年的职业生涯,让她看透了生死离别。可她却是个怪胎,总是对亲人间的牵挂不能免疫。如今再看童丞相感伤惆怅的面容,心中也忍不住一阵酸涩。
童丞相见女儿进来,呆滞的眼睛才逐渐有了些神采。
姜墨言在旁边坐了半晌,童丞相才开口道:“为父已经见过你哥哥了。他很好,不愧是我童祈善的儿子。”
姜墨言默默听着。童丞相又是一声叹息,方道:“嗨,可惜呀!你们一个个都不肯陪在为父身边,叫我这心里……心里……难受的紧呐!”
姜墨言见父亲感伤如此,直接跪倒在地,膝行至父亲身旁,抱着童丞相的腿哭道:“女儿也舍不得爹爹。这些日子以来,爹爹对女儿的疼爱,女儿都看在眼里,记在心间。无论将来女儿走到哪里,都不会忘记爹爹对女儿的恩情。”
童丞相再也忍受不住,拉着女儿默默落泪。门外的老管家见此情景,心中唏嘘,也陪着掉了几滴眼泪。
父女二人哭泣多时,才渐渐止住。童丞相拿起桌上的盒子,递到姜墨言面前,道:“为父这么年,都没能好好照顾你们,这些银子你们留着傍身,有个急用也不至于为难。如果不够了,随时到家里来找爹爹。”
姜墨言打开盒子,见里面整整齐齐码放着一叠子银票,都是千两一张的。姜墨言忙退回去道:“爹爹不可,这些银子太多了,我们哪里就用得着这么多银子了!府里事多,您还是……”
童丞相推回盒子,打断她的话:“这是爹爹给的,拿着,不许推辞。”
姜墨言无奈,只得收下。
童丞相又道:“你回了姜家,要襄助你哥哥,管理好家中事务。姜家如今没有长辈打理,也不知道你们能不能应付得来?不如我再给你几个人,也好协助你们一二。”
姜墨言忙起身道:“爹爹不必担心,姜家的老管家姜槐已经把姜家打理好了,并不会让我兄妹费心。上次女儿去普渡庵时还见曾过一面。那姜大叔是外祖父当年得用之人,这次案子也是多亏了他老人家,才能拿到证据,尽快结案的。
童丞相倒是听说过姜家管家击鼓鸣冤,为主人报仇的事情,也便不再勉强。只嘱咐姜墨言不必着急,等姜家来人接再走。
姜墨言点头称是。临出门前,姜墨言将那个画轴取出来,放到案上,独留童丞相一人在屋里感伤。
几日后,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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