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佑道看这情形,自己再也坐不住了,向九皇子跪倒陈情道:“九殿下,此事关系到崔某的身家性命,请容下官辩白一二。”
九皇子脸上挂着公事化的微笑,只有仔细观察他的眼睛,才能发现深藏在内的不耐和恼恨。
崔佑道一双微微突起的眼睛滴溜溜乱转,边想边说道:“当年下官与那姜文涛是同僚,那姜文涛行事傲慢,不服本官管束,又觊觎下官的尚书之位。下官本想与他改善关系,这才送给他一个美人为妾。没想到这个姜文涛不但不感念本官恩情,反倒罗织了这些罪名,对本官栽赃陷害。
那信件,都是那姜文涛故意伪造的,意欲将本官拉下马,他好借机上位,九殿下英明,千万不可被这些东西迷惑才是。”
不等九皇子表态,那边的姜槐已经开口反驳起来:“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并无半句虚言。”姜槐回头指着殷氏道:“那信是小人亲眼见这女人放到墙根的洞里,准备给外面接应之人的。是小人偷偷拿走了那封信,才让我家老爷多活了些日子。大人若是不信,可让人验看那信上的字迹,是否与殷氏在字迹相同。”
九皇子看着姜槐,赞赏的点点头,对着宋延示意一下。宋延忙让人去验证殷氏的笔迹。
崔佑道事先不知道这些证据的内容,应对的十分狼狈。他抬起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又对着姜槐问道:“你说这些都是真凭实据,那你们当年为何不敢拿出来,如今却又拿出来骗人?”
姜槐道:“只因当年老爷故去后,家中再无子嗣,只剩下一个性格懦弱的大小姐,上不得公堂。后来我家大小姐被那恶妇赶到普渡庵,生下一对孪生兄妹。如今,我家小主子已经长大,特来为外祖父一家伸冤昭雪。”
崔佑道第一次听到孪生兄妹之事,惊得心砰砰跳。他原以为姜家的外孙女归了相府,必不肯再抛头露面。没成想还有个男孩儿也活着,这下子有了正经原告,他这次恐怕真要栽了。
崔佑道回头瞪视着那个已经被拖回来的殷氏,心中暗骂这个女人不中用,留下这么多祸根。奈何他再瞪视也无用,那殷氏被打得狠了,如今脸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眼神迷离空洞,似乎下一刻就要晕过去一般。
宋延看完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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