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为借口耍赖。
朱时泱觉得自己受到了算计,心头火起,腾地一声挺起身子,在炕桌上拍了一下,道:“陆文远,你不要欺朕太甚!今日就算你说破了天,朕也绝不会跟你去的。”
说话间,眼睛扫到地下跪着的其他四人,更加生气道:“你们也是来给陆文远帮腔助威的?哼哼,朕的内阁真是越来越有本事了,今天朕就坐在这里,看你们拿朕有什么办法!”说着,将两臂在胸前环抱了,冷冷逼视着堂下众人。
谁知陆文远却仰着头,毫不避讳地与他对视,其他四人竟也纷纷抬起了头。朱时泱真是惊讶得嘴也合不拢了,只道这帮臣子哪来这么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凝睇天威。愣了一愣,方听陆文远沉声道:“那皇上今日是执意不肯移驾御书房了?”
朱时泱连忙作色怒道:“别说是今日,就是以后,朕也断断不会去的!”
陆文远抱拳道:“既是如此,皇上,臣等就得罪了!”说着,回头向身后四人一使眼色,厉声道:“还不伺候皇上更衣!”
朱时泱一惊非同小可,然而还没等做出反应,陆文远等人已纷纷从地下爬了起来,争着抢着涌到了榻边。
朱时泱吓得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想往榻里缩,却被五人齐心协力地扯住了手脚。陆文远的一张脸在眼前无限放大,一边把他往榻下拉,一边吩咐道:“严大人,沈大人,去请龙袍过来!傅大人,去端洗脸水!”
朱时泱吓得三魂离了六魄,此时才挣着手脚挣扎起来,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哀嚎:“陆文远,你想干什么?”。
陆文远根本不理他,和赵咏宁两人一边一个制住他的手脚。严庸和沈纶恭敬地拿来了龙袍,低头道了一声:“皇上,得罪了。”便将龙袍往朱时泱身上套去。傅潜也很快端来了洗脸水,撸起袖子浸拧毛巾,亲自服侍朱时泱洗脸。
朱时泱眼见得一方毛巾越贴越近,巾上还呼呼冒着热气,吓得越发惨叫起来,但很快就被捂进了毛巾里,只发出模糊的呜呜声。桂喜在殿外听得皇上惨叫,急急忙忙跑进来探看,一看之下自己也惨叫起来,却是毫无办法。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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