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笔点点朱时济的书道:“你看的这是什么?”
朱时济翻过书皮来给他看,朱时泱便轻蔑地一撇嘴道:“这种破书有什么可看的,白白耽误工夫。朕看今日天气甚好,不如你我仍去御花园中纵马,舒活舒活筋骨如何?”
朱时济一听也来了兴致:“那敢情好。臣弟上次挑的那匹青骢马甚是骁骏,走起山路来如履平地,臣还没骑过瘾呢。”
朱时泱笑道:“既然你这么喜欢,那就赏你好了。等你回江南时正好骑着走。”
朱时济连忙下地谢恩,他好歹还残存了一丝理智,谢恩完毕便迟疑着道:“可皇兄的奏章……”
朱时泱正坐在榻边穿靴,闻言扭头翻了翻炕桌上剩下的奏章,毫不在意地一挥手道:“没事,没剩多少了,待会儿回来再阅不迟。”说着,竟看也不看陆文远一眼,带头向殿外走去。
朱时济也乐得不再催他,连忙起身跟了过去,两个人欢天喜地跑出大殿,不一会儿便没了影儿。
陆文远愣在当地,半晌没回过神来。
回到内阁,其他四人都在,陆文远便将方才在宫里的所见所闻详叙了一遍。那道被皇上用蜜饯弄污的奏章也已被他偷偷拿了回来,此时正在四人手中传阅。严庸来回翻了翻,果然有两页粘在一起打不开了,再一看末尾署名,是位供职于六科的言官。严庸真是欲哭无泪,仰天长叹道:“弄污谁的奏疏不好,偏偏弄污言官的,来日返还于他,又得把罪过赖到内阁的头上来。皇上啊皇上,让臣说您什么好……”
其他人也俱是哭笑不得,傅潜道:“我算看出来了,皇上整日批不完奏章,不是因为他懒怠,而是因为他心思太多,看着看着就去做旁的事了,这可何时能批完?”
赵咏宁道:“傅大人说得极是,得想个办法让皇上专注于政务才行。”
陆文远微微一笑道:“我倒是有了个现成的法子,不过需要各位的协助,只不知各位有没有这个胆量……”内阁五人越凑越近,终于聚在一起,秘密商议起来。
转过日来是个阴天,殿外的天空灰蒙蒙的,寒风呼啸,似是要下雪。朱时泱受了天气的影响,一早起来就有些懒怠,迷迷糊糊的提不起精神,再睡却又睡不踏实,便吩咐桂喜不必伺候自己洗漱了,只拥着锦被靠在窗前的榻上打盹。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朱时泱朦胧间觉得身上暖暖的,微微睁眼一看,原来是外头的天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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