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勋卿随白灵儿来到洞房,并没有立刻离开去给宾朋敬酒,而是坐在喜桌前面,看着火红的花烛出神。
白灵儿盖着盖头,等在已经撒帐的喜床上,即不好意思说话,又不能自己的揭开盖头。良久,才看到一双红色靴子站定在她面前,白灵儿心一下就提到了嗓子眼:他要掀盖头了吗?可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动手,让白灵儿心中升起一丝疑惑。
夜勋卿却并不打算去揭盖头,因为他今生认定的妻子只有一个。虽然处于大局考虑,他不得不在人前与这个长公主拜堂,但如今只剩下他们二人,他已经无需再演戏,自然也就不会再去行什么夫妻之礼。
他看着一身嫁衣的白灵儿,心中只有浓浓的恨,哪里还有半分情爱。他恨她的多事,搅得他们夫妻分离;他恨她的霸道,竟然残忍的给他下蛊;他恨她的无情,为了一己之私不顾两国百姓的死活和数万士兵的性命。他恨不得现在就一刀杀了她,但却不能,因为他的蛊毒还没有解,他若想再找回他的寰儿,与她长相厮守,就不得不解开那该死的蛊毒。
白灵儿虽然盖着盖头,也能感受到夜勋卿射来的阴冷目光,让她心头一凉,难道他察觉出什么?看夜勋卿迟迟不肯揭盖头,白灵儿有些沉不住气的掀开一角,向外望去,正与夜勋卿复杂的眼神撞在一起。夜勋卿的目光像一把刀子一样插向她的心口,让她又惊又怕,开始有些后悔当初答应皇兄的事。
她慢慢揭下盖头,站起身,伸手想要去揽他的胳膊。他随便一甩,便已脱离开她,眼中满是厌弃的神情,让白灵儿心中一疼。怎么会是这样呢?他不是早就中蛊了吗?他不是已经爱上她了吗?怎么如今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勋哥哥!”她急切的唤着他,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夜勋卿背转身,坐回椅子上,冷冷开口道:“你可有什么事瞒着本王?”
白灵儿心中又是一惊,难道他真的发现了吗?刚刚他一直跟自己在一起,也没有见别人进来禀报过什么,他应该不会知道皇宫里正在发生的事儿吧!那他为什么这样问?一瞬间,白灵儿的心思百转千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随便应付道:“勋哥哥,今日是你我的洞房花烛之夜,还是让灵儿伺候您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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