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不肯松口的吗?”
佘馨寰嘿嘿一笑,神秘得说:“因为本姑娘略施小计,她们就上当了。”
“哦?”夜琴瑟疑道:“你又出了什么鬼主意?”
佘馨寰指了指对面的凝香楼道:“看到那个凝香楼了吗?本姑娘雇了几个人,去凝香楼放了点儿风,将燕春楼头牌大赛的事散布了出去,而且这几天还特地冷落了燕春楼的老鸨子几天,所以就达到效果喽!”佘馨寰说完,得意得狂笑了三声,看得夜琴瑟苦笑不已,却又不得不佩服她的机灵。
时间过得飞快,花魁大赛很快就到了。前一天晚上,佘馨寰对秦落尘的三项比赛内容做了最后的修正,又将比赛用的衣服和道具一一做了检查,才放心的回去睡觉。
第二天,她整整睡了一天,为晚上的花魁大赛补觉。吃过晚饭,早有燕春楼的龟奴来请,将佘馨寰和夜琴瑟二人请到燕春楼二楼位置最好的包间里。
大厅里坐满了人,个个都穿绸裹缎,一看就是富贵之人。看来能来捧花魁的,都得是出得起大价钱的人。佘馨寰和夜琴瑟坐在包间里,吃着茶点,嗑着瓜子,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
只听得三声锣响,等了许久的人群终于安静下来。燕春楼的老鸨子扭着肥硕的腰肢登上擂台,清了清嗓子,尖声尖气得说道:“各位官人请了,今年的花魁大赛由我燕春楼承办,万分荣幸!诸位今天能来捧场,妈妈我代表今日参赛的各位姑娘谢谢各位了。话不多说了,今年的比赛还是照着往年的老例儿,参赛的各位姑娘都是各家青楼选送来的,每位姑娘的起价依旧是100两银子。第一局比歌舞,第二局比诗词歌赋,第三局由各位姑娘自由发挥,三局之后,谁的价码最高谁就是新一届的花魁。现在,比赛正式开始!”
她话音刚落,就有一位红衣姑娘扭动腰肢走上擂台,轻拨琴弦,唱出一曲……
佘馨寰坐在雅间里,本来还兴致勃勃的看着台上的比赛,可她毕竟不是男人,这些姑娘的歌舞展示甚是雷同,看来看去便有些索然无味起来,倒是夜琴瑟依旧是那种雷打不动的严肃表情。直到凝香楼的雨愁姑娘一上台,才再次引起佘馨寰的注意。只听得大厅里的人群开始有些骚动。
“这可是凝香楼的台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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