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馨寰看他脸上尚未退去的潮红,笑道:“你老实说,落尘姑娘身上的衣服,难道没有勾起你的兴趣?”
夜琴瑟看她说的直白,脸上不由又烧起来,尴尬着:“寰儿真是口无遮拦,这样的话你也说得出口?”
“呵呵,好啦,不逗你了。这些本来就是为风尘女子设计的衣服,自然是露骨了些。不过,只有这样,才能引起那些男子的兴趣,才能成为头牌呀?”佘馨寰一本正经地说。
“好吧,就算你说得有理。可是我们的衣服也不能只卖给风尘女子呀?”夜琴瑟还是不太理解她的做法。
“呵呵,当然不会只卖给风尘女子啦。但只要这些衣服被她们穿在身上,自然会引起那些男人的兴趣,这样一来,必会有男子买来送给家中的娇妻美妾,偷偷用。再者说,这服饰的流行都是自上而下的,只要上流社会的贵妇宠姬们争相购买的东西,很快就会流传到普通百姓身上。到那时,就没有人会想露骨不露骨的问题了。这样市场不就打开了吗?”佘馨寰说得津津有味,夜琴瑟听得却一脸惊诧。这个小丫头,哪里学来的这些经商之论,还说得头头是道。
三天的时候过得飞快。这三天里,佘馨寰不仅为秦落尘设计了几款不同风格的衣服,还教给她走猫步,因为猫步最能展现女子的优美体态。最重要的是,根据头牌比赛的内容,为她量身设计了一套肚皮舞。因此,毫无疑问的,三天之后,秦落尘爆出冷门,成为燕春楼的新头牌,把老鸨子乐得找不到北了,马上像供奉神灵一样对佘馨寰和夜琴瑟极尽讨好之能事。
就在佘馨寰和夜琴瑟为燕春楼的头牌大赛忙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夜勋卿也正在被白灵儿的糖衣炮弹围追堵截,天天歌舞生平,连朝政都荒废了下来。
老皇帝也发现了夜勋卿的反常,但他以为儿子是因为王妃被休,有些自暴自弃而已,申斥了几句之后,也就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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