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边城那边从不承认,可也没有派人来京城暗杀过他。
这回见了格尔特,听了不少当年的计谋,虽然格尔特告诉嬴九,他其实是狄国塔拉部一个花帐女奴所生,但嬴九自我认定,当初的计谋,那当真是死无对证,也许嬴展飞自己也弄不清楚,他究竟是不是她的孩子,所以这些年虽有疑虑仍未下狠手,可今日一见嬴家军,这嬴远出手如此狠辣不留情,他就觉得那点希望也要糟……气急败坏之下,还有二皇子来撩,他不反咬一口,枉为狄国狼神之后。
二皇子语意一噎,面皮骤然烫得快要燃烧起来,他毕竟还年青,心虽黑,但皮还薄点,没到他母皇父亲那般皮厚心黑的境界,特别是当着这许多嬴家军的面儿,一时只觉无数目光似针扎般地射来,心中气极恼极,拾起地上的蛮刀就朝嬴九砸去。
“你这蛮子贱种,满口胡呲,我,我母皇也是被你给骗了……”
哪知他这一刀也没落下去,便被嬴远轻巧地夺下,将蛮刀扔给了旁边的近卫。
“二皇子还是消停些的好。”
嬴远的语气冷冰冰的,半点敬意也无,瞧也不瞧涨红了脸的二皇子一眼,而是指了两名侍卫,“你们贴身保护二皇子!”
说是贴身保护,可那语气里的鄙视冰凉,跟说是随时监视又差得了多少呢?
“你!”
二皇子气得快要吐血,旁边被绑着棕子的嬴九忽然发出一阵大笑。
“华二,你瞧着吧?这回不光你,还有你那虚伪的一对父母,只怕都要走霉运了哈哈哈……”
看着嬴家军将最后的一百名蛮兵也迅速歼灭,而嬴九和二皇子这两条大鱼都落入了嬴远之手,姜唐的心情是振奋的。
有嬴家军这面旗帜在,她最担心的事大概是不会发生了。
“嬴远师兄才打过一场恶仗,我们就不在此打扰了,先回山上去了。”
姜唐想着跟郦星河出来也挺长时间的,还是赶紧回去告诉村民蛮兵被灭的好消息去。
而且嬴家军千里迢迢地赶来杀蛮兵,粮食补给定然未及,就算包家庄子里有粮食,那也得费工夫做不是?更何况蛮兵在这儿数十天,早不知道把那些存粮给糟贱成什么样了。
“正好,我也想去拜访下师父提过的姜叔……”
姜唐眼睛转了几转,也没想明白,这嬴远要拜访自家老爹的缘故来,然而嬴家军才为十里八乡的乡亲们解决了蛮兵这个大祸害,她能拒绝人家这个小小的请求吗?
显然不能啊……
不过嬴远只带了一个亲兵就上了山,倒是令姜唐心下松了口气。
上山的路上,姜唐忍不住以青山道长为话题,拉了不少话,不过嬴远倒是口风很紧,言简意赅,姜唐费了半天工夫也没套出多少信息量来。
倒是对嬴家军如今在边关的形势起了兴趣。
原来嬴家军自打不听朝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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