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半空中,想要抚摸她的脸颊。
念慈,她转坐为跪,面朝着林歇,眼眶颤抖,却因为是执念所以无法留下眼泪,她想要拥进林歇的怀里,回应那声我好想你。
她将美丽的容颜往林歇的双手微微移去,如小耐猫一样噌了一下林歇粗糙的手心。
“你瘦了.....”
“嗯......”林歇眼珠颤抖,手不可抑止的轻轻揉了一下她和大自然一般体温的耳垂。
“头发怎么白了?”念慈的小手抚向林歇干燥的头发,心疼的抓了一小撮在手心。
“嗯......”林歇点头,用力的鼓弄脑袋。
边上,鸟执念衔着他牙牙学语,刚刚学会扑动翅膀的孩子,晃晃悠悠的,飞向树梢上的鸟窝。
“变成执念之后,我就在往这边走,只要是到你家可以用到的办法,我都会去做,有时,我在火车上,看着人们的身体直接和自己穿行而过,有时,我坐在大巴车的车顶,也不会有交警呼喊我下来。”
“明明有那么多,好多好多的事情没有完成,我想到你身边,给孩子讲睡前故事,却唯独剩下想要见你母亲这一想法,就像是......为了嫁给你需要面对的所有事情,比嫁给你本身要重要许多。”
“我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赵念慈的容颜更加近了一些,温柔的光并未穿破他的脸颊,而是在她脸上的同时,也在地面上。
“不见妈妈了,也不结婚了。”林歇用力揉眼睛,任由眼泪留下,这是他的任性,也是揪由心脏的真心想法。
男人就是这样。
只有在爱的人面前,才会幼稚。
周遭,翅膀挥动在空气中的声音,氧气被糅杂又挥开的动静,深陷泥土正在睡眠的动植物正在呼吸,悄然散发出微弱的生命力,鸟执念,正努力在向上飞。
“怎么能呢?我这下,是执念呢。”赵念慈嘴角艰难的上扬:“你看鸟儿执念,自己也难以飞动,却要衔着孩子,回到家,因为这是他继续依存在这世上的理由。”
“我不会帮你去这么做的,我不要结婚......”林歇声音前所未有的恳切:“我想要娶你,我不会为了送你离开做任何事.......”
“念慈,听话,我们再不见我母亲了好不好......”他声音哽咽,却执拗而坚定。
念慈不语,她那漆黑的瞳孔转移到上方的鸟窝。
鸟执念,将孩子放到窝里,从天际的另外一方,传来一声鸟儿的鸣叫。
那只新来的鸟刚一落下,看到受伤的孩子,或许还在疑惑它坠落下去后,又是怎么回来的。
鸟执念,他来不及喘息,无神的双眼却无比柔情,那不曾有泪腺的瞳孔似乎在光线的眷顾下,有晶莹在里面环绕。
他的身影慢慢消散。
林歇随着念慈温柔的视线看过去,正巧看到鸟执念的身影最为淡漠的一刻。
“叮!”
树还未枯,地上仅仅是冰凉还不是寒颤,鸟蛋在深秋的风中,窝在鸟妈妈的身下。
他上下嘴轻柔的点点鸟妈妈的顶冠,静静的站在树枝上,然后挥开翅膀,拥抱蓝天,去寻找食物。
不幸的是,他被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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