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更强烈,更广阔的姿势斩杀已然变味的灵魂。
还在身后的教徒,眼睁睁的看着前面将近一千的教徒,身体从中间或者额头处被切割成两块,血从肉体里迸发出来,几乎快要浇灭中心始终给人信心的烈火。
“不行!”有人用自己的肉身,如一道人墙,挡住血流向圣火,同时又惶惶不安的看着慢慢走近的林歇。
“恶魔!”
“为什么要来打扰我们神圣的仪式,太可怕了!”有人瑟瑟发抖,即便是围着热火,都依然全身寒颤,被那走过一地尸身,全身却不沾染血的男人给吓到屁股尿流。
“放你妈的狗屁!”
林歇专门给那称职为神圣仪式的男人从额头斩下一刀,那人就直接被分割成两半。
场内还剩下一千教徒,但他们互相之间面面相觑,却没有第一个人再敢出来造次。
因为并不是所有教徒都被执念强加进臣服大光明教这一意识,多数人都是因为自己心里有空洞,来此找一些存在感罢了,或者得到梦寐以求的“仪式”
而那些被塞进意识的,最为疯狂的,冲到最前头被林歇一刀斩杀,剩下来的,只能绝望的跪地。
他们面朝着愈发黯淡的圣火,咪上眼,祈祷道:“敬爱的圣子圣女,我们来找寻光明,拥抱温暖,拥有了家人,我们用尽所有来爱你们,但你们人呢?”
哭声,刺痛声在二楼回响,有人承受不了打击,冲向圣火,在火里面活活将自己焚烧死,发出凄厉的哭喊,有人一次次的撞向墙面,让整栋楼不光有警笛声还有死亡的骨裂声。
林歇背向他们,不再看这些人生还未完成,就把意识交给他人的臭虫。
他和斗笠老者到了三楼。
听到动静赶来的欲老和妄老,和林歇妄老打了一个照面。
他们眼皮都抹着幽绿色液体,一眼就认出了林歇附近密密麻麻近百位执念。
而他们身边,却只有二三位,这已经他们可以操弄的执念数量极限,其他更多的执念只是听圣子的一口之言。
但圣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