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心里由衷的浮上这个疑问,可看看四周并没有味道的主人,甚至再努力的呼吸,连味道都不见了,好像在警告她一切只是错觉。
不管视角停留在哪个空间,都没有熟悉的人存在。
婚礼不可能不进行下去,两旁的亲友都有些许躁动,她缓慢的忍住鼻翼催发泪水的酸涩,继续用有些发软的双腿行走。
林歇发觉到她步履艰难,加重了胳膊的力量,让她不致于摔倒。
他心如刀绞,因为刚刚周青四周看时,眼睛短暂的和救生员那浑浊浅灰的双眼有所接触。
对于周青来说只是普通的空气,可对于救生员来说则是生命不可承受的重量,渴求的盯着那双找寻什么的大眼睛,咬着嘴唇,恨不得让对视这眼镌刻在心里,成为永恒。
可他越是努力,越是卑微,林歇有多希望站在周青右侧的是救生员,而不是自己。
在花路的后半段,新郎那紧张颤抖的情绪从林歇这都能感受的到,而那初进来的幻境也因熟悉后愈发消散。
人们如任何一个普通婚礼一样照例感叹新娘子的美,也不攀谈,只是微笑。
王战家人的脚步都忍不住向前埋了一小步,年纪最大的奶奶那深刻的皱纹都浅薄了一些。
林歇直到陪着周青站在新郎面前,面色都没有太大改变,人们可能会疑惑为什么新娘的男性家长是一位不是十分出彩的年轻男人,但也没有更多的去探寻。
这段最美的路已经走到终点,歌声停了下来,只要等站在新晋夫妻中央,牧师正对面的林歇退下坐到前排,就可以开始下一步章程。
可他做了一个任何人都想不通看不懂的举动,他把新娘的小手握在自己两手中央,然后帮她做成了亲捏状,放在了适宜的半空中。
突然,新娘的脸色产生了些许变化,暗暗动了手部肌肉,虽然不是十分明显,但肯定触摸到了什么。
两人好像在饰演无声哑剧,但因为互相面部身形遮挡着,只有牧师和王战看的见。
原来林歇因为于心不忍,尝试把周青的手放到救生员手上,本来以为只会正常的移过去,就如碰到了一团空气。
可奇迹就这么发生了,本来站在牧师面前时,救生员的身形已经几乎完全消散,只有那浅到发白的双瞳在半空中悬挂,那作为执念的代表性瞳孔都快消失,遗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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