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动不起来,连暖风和突然显露出来的太阳光都无法舒缓他的紧张情绪。
他心里攥起来的一根绳子警告他不能这样自顾自的堕落,万一一会丢人,那可不止是自己的脸,还有这对隔世的父女两。
他听到新娘子的碎碎念,好像如一缕清泉洗刷紧绷的胸膛,掌握回精气神,起码重新拾起了,我叫“林歇”这一无法辩驳的事实。
“堂叔,是真的堂叔吗?就是吧,谢谢你到场,如果不是你,我现在不知道挽着什么样的陌生人,又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上这条花路。”
说这句话的时候,周青的语气却有些低沉,可能是想起了自己的父亲。
而她不知道,听到这句话的救生员,在一边心疼的五官拧巴成一团,站在女儿的另一边,那厚实的双手轻拍在女儿的肩膀,却整个穿透了过去。
连带着,自己身子都透明许多,仿佛随时都会消散。
林歇自重新掌握回身体的主导权,就决心硬着头皮,这脸扔黄泉了,也要帅气如一位家长的走完这条花路。
他看着救生员那张欲哭的脸,知道即便陪伴他女儿走上这条花路,救生员内心的自责和纠结都不会消散,比如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他作为父亲的位置。
林歇只是作为一个纽带,带他走到身边罢了,能做到哪一步,还要看他自己。
这世上啊,有很多遗憾真的无法穿破,他就像是一片走不出来的迷雾,越走越失去初心,反而忘了一开始为何努力。
救生员黝黑的面庞在阳光的照射下愈发浅薄,模糊,好像随时都会消散不见。
看来执念也不是靠生机来残留,它的存在本身不但有诸多限制,消散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不可能有其他可能性。
不是你说你不愿意,就可以随性而存在,这点,只要是在这颗太阳下的生物死物都有这个必要了解。
他有许多话想说,很多事情还没做,遗憾的情绪如长长的河流,席绢在教堂中央,一遍遍洗涤林歇的胸腔。
救生员的嘴微张,却说不出话,就如那手,轻轻的拍在肩膀上,却触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