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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亏蓝调庄园酒店离这儿并不是太远,不然即便都在望京,也要考虑一下距离,毕竟这可是中国的首都,十分广袤。
“土罗小区,不然我们打车吧。”这个房是他奋斗一辈子的结晶,给女儿在北京的边环买了这个房的首付,没曾想死后才第一来。
“好。”林歇没多想,立马在路边开始招手拦车。
毕竟以执念的理念,只有对他们来说紧急的事情,才会改变语气来说话。
终于拦到车,和司机说了小区名字,老哥点头应好的,打上表,一行人向小区开去。
听说还得做十多分钟,林歇感叹这一天真是百分之七八十在车上度过,如果能拥有瞬间转移的能力就好了。
暂时放下心来翻开手机,一打开,就是无数爱斯的消息。
他自动忽略掉后,从爱斯密密麻麻的微信消息中,找到了赵念慈发来的。
“刚和家人道别上回望京的车,用了母亲的老手机,随时联系。”
反复读着这句话,也比爱斯发来的千百万条要顺心意许多,不知不觉,紧张的眉头舒缓开来,僵硬的脖颈肌肉也放松,以舒服的姿势靠在后座,耳边倾听着广播的声音。
里面正放着陈洁仪的《天冷就回来》,歌声棉柔,曲调悠长,淡淡的歌词,勾引起人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许多歌词也及其应景。
可能人们已经是生活的奴隶,觉得不艰难就无法证明活着,连耳边最舒畅的歌声都不能好好倾听,比如此时司机师傅正满嘴脏话的和边上堵着的车争吵。
看来因为交通而有的战争,不到最后一刻不会停止。
天冷你就回来。
别在风中徘徊。
深陷与歌词,脑海里回想着赵念慈此时也正在想着自己,生活的苦涩也多了许多清甜的味道,可能留着想念,互相有的挂念,才能证明活着吧。
车速稍微加快,风从半开的车窗流失进来,打在眼睫毛上,让干涩的眼睛溢出保护性的泪水,眨巴一下眼皮就消失不见。
救生员坐在另外一个窗户边,身体前所未有的紧绷,不管任何场景和隐约都不能打扰到他。
现在去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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