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后觉的察觉这是犯罪,捏人中才压抑住跳动的洪荒之力。
这就是长久独居的人,突然群居的不适应,一下子闯进一个陌生的厕所,无从下手。
幸亏赵念慈生活上的智慧和经验碾压林歇,她和预料到林歇的窘迫一般,敲敲门,并且自发的推开没锁的门,从外面递进来黄色干毛巾和干衣裳。
“老爹的睡衣,洗的很干净,你先凑合穿一下。”
“恩......好。”林歇乖巧的接过来,几乎闭上眼睛,才六神无主的忽视那引人浮想联翩的内衣裤,把内心那蠢蠢欲动的变态心思强压下去,开始洗澡。
难熬的洗完,林歇作为一个拥有健康体魄的成年男子,能做到这个份上实属不易,而且如此尊重女性肉体,还把床事当成神圣需要感情基础的事情,这在这个社会,宛如一股清流,是冰山一角的存在,稀有动物。
用金纺好闻味道的毛巾擦干净,身上的味道和刚刚从赵念慈身上闻到的一样无二,穿上那身铜钱花样的夏天真丝睡衣,干瘦高高的身躯,宽大的睡衣穿上如同不合身的骨架,从棺材板里出来的有钱人尸体一般,引人发笑。
尤其是约定好洗澡厕所时不监视的三位执念,看见林歇出来就一阵哄笑,他们可没有什么顾虑,笑的越大声,越嗨。
“超级适合你啊!小哥!”黑客的手提着自己脑袋,抖动时也不怕摔了,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肚子,一副腹肌抽筋的样子。
救生员和空姐还好,给些薄面,只是发笑,不出言埋汰。
浴室的镜子模糊,林歇光穿上都是靠想象力,本来心里就有些忐忑,毕竟这是第一次穿别人的衣服,他穿上后觉得松垮,不合身就算了,有这么逗吗?
就像是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他站在赵念慈身后。
赵念慈正在厨房热菜,她听见林歇从厕所出来,一转头,半干的秀发飘摇出一条彩虹般的弧线,最后躺倒在臀部上方,就如一盘迤逦的菜肴。
他穿着她第一位情人的居家睡衣,小时候就是父亲穿着那身衣服躺在太师椅上给她讲鬼故事,冰凉的触感和淡淡的烟味,是这件铜钱样式睡衣的标准配置,她总是被老父偶然想出来,善良的鬼故事逗到发笑。
年轻的林歇刚进浴室之前冲动的发誓说要保护自己母女,那仿佛偶然想起来的话语,和坚定的眼神,似乎可以为了自己的诺言而和这个世界作对。
她想起了在绝望之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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