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都插着花,有些只是摆设,墙上有孩童的涂鸦画,一看就是出自恩礼大小姐之手,大致的看似乎有些乱,不过只是坐在沙发上,稍稍一适应,就觉得一阵来自家庭的幸福之感。
空姐很少有注意力不在林歇身上的时候,美眸注视着客厅中央的全家福,灰色瞳孔眨巴,不知道在想什么,可能是从失去的记忆力翻阅出家人的痕迹。
赵母给倒上一杯花茶:“孩子哪里人?”
“南方,温州人,在BJ工作。”林歇没有犹豫,把现状也说了出来,没想道赵母对他如今的处境毫不在意,继续问道:“二十四?二十五?”
“您说的很对,虚岁实岁,正好二十四五。”
“差四岁,你家里人能同意吗?”赵母吹吹茶面的水汽,眼里有几分询问之意,却轻描淡写的,看起来只是随口一问。
此时厨房洗菜的赵念慈和赵父,都侧耳倾听,水声淅淅沥沥,如被截断的小溪流。
林歇一时没搞懂家里人同意什么,撇嘴,正襟危坐,想着一定要妥善回答好问题:“从小没见过父亲,我想我妈也多半听我的。”
他没说不管,而是听我的,很聪明的没有撒谎,也没显得自怨自艾,他内心叫苦不迭,希望赵念慈赶紧过来带自己离开,一位“老娘客”带来的威压可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承受的。
“嗯......不错,”赵母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第一次真切有了笑容。
“念慈啊,你们去接恩礼放学,时间差不多了。”她对厨房喊道,赵念慈不一会擦擦手出来,不敢看林歇的眼睛,只是对视一眼,就浮上嫣红。
两人出门,林歇感叹道:“你妈妈可真厉害,我感觉自己和没穿衣服一样。”
“哪有你这么形容的。”赵念慈心里如五味杂坛,觉得这么利用林歇太自私,这相当于为了不让父母唠叨,而带回“租赁男友”以一个意思,她说道:“我妈是社区居委会的会长,管着这么多大妈的琐事,你说能简单吗?”
“嗯嗯......”林歇点头,依然没想刚刚在屋子里问的问题是什么意思。
廊坊五小,一间普通的小学,没出过食物中毒的新闻,也和贪污什么的沾不上边,此时,正是中午放学前的最后一堂课。
一年级二班的教室内,一位梳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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