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限和人脉,论能力,你和外面每个人都没法比,听闻你拿着推荐机会潜规则好几次,已经有人举报过了,本来随时都会开了你,现在摆明了说吧,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经理是个喜怒不定的人,他吹着茶气,冷静而决绝的强行把人推到悬崖边,来激发他的工作欲望,一个人管着庞大的渠道网,能没点手段吗。
没有比失去工作更让人振奋精神。
没有人比柯旭成更适合做这个差事,他自信的认为,这是一个绝妙的安排。
柯旭成走出办工作,回想起昨天以及过去,自己家人对那位可怜女人做的事,就认为经理指派的这个事情简直是天方夜谭,说是完全不可能也没错。
两年前,她嫁到自己家里来,在自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情况下,过的几乎是仆人一般的生活,不但要照顾孩子,还要给他父母端茶送水洗衣服,而他爸妈,因为赵念慈没生个儿子,也十分庸俗的开始排外,这才最终受不了离婚的。
离开时眼泪没流,抱着孩子签下名字,那重新面对生活而喜悦的模样,至今还在脑海里辉映,重拾旧业开始直播养家,而他自己则过上了闲散且物质的生活,也没去管他们娘两的死活。
他是一个喜新厌旧的人,而且最近两年越来越严重,看一个喜欢一个,不行的归不行,其他想方设法弄到床上,还没推开宾馆的门,就丧失了**的兴趣,然后吃药,浑浑噩噩。
这些都是因他懦弱和不自知带来的后遗症,把自己失去的真挚感情和作为人的本分抛弃后,转移注意力的病态方式。
现在人家一夜之间成名,就如一夜暴富一般不可思议,自己这才撵着脸去拜求,怎么拉的下脸,如何以自己这幅每况日下的躯壳去面对因时间和经历反而越来越美丽的她。
这是一个残酷的话题。
柯旭成和往日一样故意饶远路走到董事长办公室,往里面看,可以看到秘书的办公桌。
桌面上的牌子上写着英文的“朱莉”。
她只是低头写着事务性的什么东西,两条莲藕般的小腿缩在一侧,黑丝把短裙之间折射的区域神秘而不可亵玩,今天穿的是红色高跟,墨画般的长发盖在胸前,显露着距离感和高质量的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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