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境中醒来,想念醒着的自己,折腾却呼吸着春霞呼吸的空气,还可以空洞漫无目的行走在大街上,所以此刻梦中站在火车站门口他无比倦怠,吵闹的声音在五脏肺腑中翻滚,这是专属于浮躁的压抑空间。
“要小姐吗小伙子?”这位络腮胡大汉在林歇耳边嘟囔了一声,又看往远方,指了指自己的出租车,他是皮条客。
“是不是找工作呢?”穿着白色短袖衬衣的男子生着龅牙,同样只是轻描淡写的说却不曾真实靠近。
“宾馆住房,独立卫浴”一位圆乎乎的大婶胳膊揣在衣服兜里,热络的招呼一声。
五官模糊的人,一个个有次序地显露自己的模样相继在林歇眼前显现,急促而有规律,让林歇的呼吸渐渐紊乱,因为烦躁,压力也接踵而至,一次比一次清晰繁重,随时都要从梦中醒来,他亟不可待立马醒来,专注在那些丑恶的面孔中,放大瞳孔用力去记住每一张让人心烦的脸庞。
突然,场景全部黑了下来,一长串空洞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其他嘈杂全然不见,放大的注意力此刻被带到那声细细的呓语,似繁琐的经文,又像沉睡前的童歌,温柔又带着蛊惑性的悠长语调,全身被温暖包裹,梦中的自己竟然也可以安分下来,不再怕自己被人潮吞没,安详的倒在这份极致的黑暗中。
噩梦侵扰他很久,已经不是第一做这个梦,可那温润的呓语,却是第一次出现。
那些确凿无疑的对结局的预感,是来自于被打乱的日常,总会发生些什么。
......
梦醒来,林歇睁开眼之前,还记得的梦,就随着他自己的尖叫声,极其自然的消散。
空姐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自己,似乎已经一晚上,却丝毫不累,那张稍微习惯的渗人笑容,给这个清晨最大的惊喜。
他急忙起身,觉得梦里又过了一天,身体得到休息,脑袋却有通胀感,伸懒腰,腰身发出僵硬的骨头摩擦声。
“你就盯着我一晚上?”他扭了扭脖子。
空姐乖巧的点点头,似乎这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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