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安全距离的胸口微微圆润起蜂枣般的一个半月弧度,近在眼前咫尺,他还没发觉呢,淡淡清香就轻盈入鼻,待三宝反应过来急忙礼貌性侧过头手握着自己还没扣完全的安全带,是为了表示自己可以做到,却不慎碰到了空姐的细嫩手背,她干净脖颈上的淡抹绒毛都清晰立与眼前,还有立马俏红的脸蛋儿,她练习许久职业性的微笑都干涩的停顿了一下,依然嫣红的耳根处感受着三宝温柔的呼吸时产生的流动,自然发觉此时动作不太轻便,表情之所以变化不是愤怒而是春动。
本来,这走马观花的乘客们多的是帅气多金的男人,初进行业时微笑到脸抽筋,到现在也成了稀松平常的表情,疲于奔命与机舱和宿舍,看烦了暗藏与昂贵西服里的伪善欲望,和眉眼间纠缠不清的狡猾,连自己都快忘了有多久没有认真笑一次,工作的意义和对自身存在感的不信任,以及“为了维持这一平和状态”的压力,无不困扰着她。在心理医生的诊治下这位美丽的短发空姐徐丽被确诊为抑郁症,她和日常一样身着淡蓝色空姐服妆发一新迎接登机的客人,嘴上机械化的说着“您好”“早上好”就在她以为这又是糟糕的一天,心情低落的保持微笑时,三宝跟着人群走过来。
天空厚重的乌云随时都会宣泄愤怒的雨水,云卷里低沉的雷电和风的嚎叫越来越响亮,夹杂着楠溪江湖水的风都吹到了机场登机站,旅游或者办事的人们各怀心事却内心浮躁的催促前面的人赶快登机,企图躲避一场闷热的雨,而人群最后站着的一个男人眼里无其他,不被环境所影响的自我思索着什么,他毫不掩饰的把郁闷和悲伤显现在脸上,脚步看似虚浮却步步维艰,似乎再用本能走着,朴实的着装和黑色背包在燥热的空气中让游动的热气戛然而止,可就是这么弃世,悲观,疲惫,仿佛从世界的阴暗面走出来的三宝,明明是跟随,却有种冲破人群越走越近的既视感,在集中的注意力中,徐林枝连发音都变得迟缓,被身旁的同事胳膊肘提醒,打起精神可不能怠慢了客人,这个动作意思是这样的。
-想要了解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