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来疑问,之瑨顿时一头雾水,疑惑地望向她。
“脖子会酸。”阿漠盯了他一眼,回过头,目光转向正前方的水池。
“哦。”之瑨一怔,迅速明白了她的意思,连忙坐在了她的旁边空下的位置,坐在她的身边,他不自觉地手指屈放在膝盖上,紧张得咽了口气,手指配合着内心波动又贴紧了膝盖几厘,她全身上下总是散发着一种叫‘非亲勿扰’的气息,化作压力让他异常煎熬,浑身不自在。
沉默化作了他们之间的语言,阿漠余光发现了他的拘谨,眼珠回转翻了个白眼,郁结吁了一口气。
之瑨从来不是擅长提问的一方,他总是扮演着被问的一方,从来他只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怎么做才能不会造成他人的困扰,从来都只知道迁让、避开,他从不对人产生好奇,因为避免别人对他有所关注,只要顺从着,被需要着,这就是他的世界。
他看着沉默的她,低头望着摆弄着的手指,也尽量保持着安静。
“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