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余银票叠好正要交给车夫。
此时,一颤抖且尖刻的声音传来:“银票!我发财了!发财了!哈哈哈”一双肮脏且长满烂疮的手一把从辛志手中把银票夺去。
那个瘟疫男脸上已溃烂,脓疮恒流,却喜滋滋的看着手里的银票,像看着自己刚出生的孩子。欢喜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这是我的!”抢了他的银子那不就是要了他的命。马车夫二话不说,跳下马车就猝不及防的向瘟疫男抢去。
瘟疫男脸色一变,脸上的脓疮显得尤为渗人。他圆瞪着眼就向后一躲。但马车夫身强体健,一个快步就追到了瘟疫男眼前。瘟疫人抡起拳头就砸向马车夫。只可惜瘟疫人病怏怏的,这一拳毫无力气。
马车夫急了,扬起马鞭就“啪啪”抽了瘟疫男两鞭子。瘟疫男只觉浑身脓疮溃烂,疼痛不已,手一软,银票飘飞。
马车夫顾不得其他,一心直奔飞出去的几张银票。
此时,跪倒在地的瘟疫男狠狠的骂了句“娘的,敢惹老子!”便用尽了吃奶的力气,吹了一个响哨。顿时,四面八方如潮水上涨涌出好多人。他们的手已经溃烂流脓,脸上的脓疮也个个溃烂,但凡裸露在外的肌肤没有一寸是好的。
流脓的他们越走越近,三十丈,十丈,一丈,一尺。直到团团的把马车围的水泄不通,马车寸步不能动弹了。
马车夫收好钱票,看到眼前的情景,焦急的站在外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捂着钱票骂道:“奶奶个熊的,怪不得他们都不接这活!”
辛志见势不妙,赶忙朝隋凌烟和云脂道:“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只需在车里呆着。”
云脂被吓的哆嗦着嘴唇问道:“那・・・・・・那你呢?”
辛志略一沉思,准备下车。
隋凌烟一把拉住辛志道:“你下去做什么?这些人都是得了瘟疫的,你看他们手上的烂疮都流脓了。再说・・・・・・”隋凌烟眼帘一垂。
辛志挣脱了隋凌烟的手,淡定的说道:“刚才的事,我们也都见了,闹成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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