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又看向旁边的梁沐泽,“小伙子,好好照顾自己女朋友,被烫成这样你不心疼啊?”
乔染听了这话哭得更凶了,“他不是我男朋友,我男朋友才不会凶我。”
梁沐泽无奈,抽出旁边的纸巾给她擦眼泪。
老人一副见惯小情侣闹别扭的样子,笑着摇头:“我孙女跟你年龄相仿,还没找对象呢。”
“我想家了。”
人最脆弱和孤立无援的时候,最容易想家。
这一晚,两个相邻的阳台,门窗紧闭,黯淡无光。
丁晓晗最近被无良的资本家折磨得没日没夜地加班,一个接一个项目要赶,跟乔染抱怨的时候仿佛失了元气,只是一个劲地怨念老板是不是欲求不满。
乔染抛开低落的心情安慰她,“做什么工作都不容易,我们最大的动力就是源于自己的兴趣。如果太累了,就换工作吧。要是没人要你,大不了跟了官人我。我负责赚钱养家,你负责貌美如花就好了。”说着自己竟也萌生了一个对未来的规划: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进组当编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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