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犹如人神之别,其中的关隘更是如同天堑。
莫良勉强破关,力有不逮,情绪之力悍然反噬,如奔腾不息的洪流一般,裹挟着千军万马之力,瞬间冲破莫良的意志。
这天之后,张全再也没有做过美梦,他常常感叹,可惜了那天梦里的美酒、佳肴、嫩娇娘,今生今世怕是再也没有机会品尝一番了。
有时候,旗子不能乱插。
张全成功为自己言灵了一次,他确实没机会品尝美酒佳肴了,半月之后,西门李家检举张家老爷私通前朝余孽,意图谋反,罗列了无数罪证,证词、证人、证物一应俱全。
当天晚上,知府紧急调用了半个守城营,把张家府邸围了个水泄不通,一只鸟儿也没飞出来。
树倒猕猴散,张家从上到下,砍头的砍头,充军的充军,张家偌大的家业在顷刻之间化为乌有。
张全也是倒霉,他跟张家人一点关系都没有,连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都算不上,却因为姓张,被官府的人死咬不放,判决令一下,流放三千里。
流放三千里,到边关去,给披甲人为奴,这是张全下半生的宿命,他没有选择反抗,比起人头落地,尸首悬挂在城门口曝晒的命运,这已经让他心满意足,毕竟还有一口气在。
可惜这口气,在渝州城外不到二十里的地方就绝了。
押解张全等一干流犯的车队被黑衣蒙面人趁夜袭击,杀人放火,连官差都没有放过,得手之后,这群人接着夜色的掩护消失在黑暗密林之中。
这场惨案引起渝州城震动,执掌渝州城的恭亲王赵恺发了雷霆大怒,责令城主、城守、知府、各级主管务必在一个月内破案。
浩浩荡荡的搜查大军把渝州城内外翻了个底朝天,一个月期限满后,各级官员主动到恭亲王府外负荆请罪。
那一天,跪着的人比站着的人还多。
那一天,恭亲王怒摔了几个官窑进贡的斗彩福寿缠枝莲瓶,又把为首的城主、城守骂了个狗血淋头,还罚了全城官员一年俸禄。
倾尽全渝州城之力都没有找出这伙恶贼来,这事自然是过去了,就像一块石子扔进池塘里,涟漪总会有平静的时候,不过莫良却知道这只是风起云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