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你了。”锦心抿着唇,眼泪汪汪的。
“你不是人。”锦心哭着捶打薛陌的胸膛,“我疼。”
薛陌吻掉她眼角的泪滴,轻轻哄着她。完事后那儿还没清洗呢,黏黏糊糊的分外不舒服。待锦心身子不再颤抖,薛陌起身用放置在床上的白绫帕擦了擦锦心的那儿,看到血迹和白色液体交融粘在白帕子上时,薛陌微微愣了一下。
“我弄伤你了么?”薛陌想起刚刚锦心疼得直哭,看到血迹后,后知后觉般意识到他真的弄伤了锦心。为了确认,薛陌不害臊地掀开锦被,就去检查锦心有没有受伤。
“你做什么……”虽说身子已经是他的了,他俯身要去看,锦心还是羞涩得不行。那儿哪能让男人随意看?
“薛哥哥,你放开我。”
薛陌宛若未闻,双手抓住她乱动的脚,探头就去检查她受伤的部位,轻轻摸了摸:“还疼么?”他没见过姑娘的那个地方,眼睛看到了,也不知到底是伤了还是没伤。
“不疼了,不疼了,你别瞧了……”锦心羞得不行,挣脱开他的手,拉下被子就将自个的小屁屁给捂严实了。姑娘初夜都疼的,她知道。休息一阵,会好些的。
看着帕子上的血迹,薛陌怀疑锦心在哄他。落红,薛陌不是没听说过,只是亲眼见到时,他还是认定是自己伤着她了,才会流了那么些血。
不受伤,怎么会流血?
扭头见锦心小眉头现在还没舒展,薛陌有些后悔刚刚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大幅度动作,他是练武之人,勇猛起来娇柔的锦心肯定遭了不少罪。
薛陌愧疚极了,默默穿上中衣和中裤。
听到悉悉索索衣料摩挲声的锦心,从锦被里抬起脑袋,见薛陌穿上衣裳一副要离开的样子,锦心唬了一跳:“薛哥哥,你要去哪?”总不会,她不让他瞧那儿,他生气要离开新房吧。
听到锦心紧张的声音,薛陌以为她是身子受伤了,嗓音也不对劲。更是愧疚地瞅了一眼锦心:“我让丫鬟去给你烧热水,放点药材,等会儿抱你去泡。”
听到薛陌关怀的话,锦心这才放心了。这些小事,本舍不得薛陌亲自去的,可锦心喜欢薛陌关怀她的感觉,就任由他亲自去嘱咐一番丫鬟了。
薛陌才出了内室,累得浑身散架的锦心困乏得不行,缩在锦被里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薛陌何时回来,搂着她共眠,又是何时抱她去净房沐浴净身的,困倦得不行的锦心都不是很清楚。
~
“上将军和郡主还未起来么?”第二日清晨,薛陌的贴身小厮清风已是将回薛府的马车都套好了,还未见着上将军的身影,向新入府的丫鬟竹青小声打听道。
竹青新来乍到,对上将军府的人不大熟悉,有些腼腆道:“还未起身呢。”她知道郡主刚嫁过来,应该早起去向公婆敬茶的,可她唤过一次了,薛将军的意思是让郡主再睡会。
竹青说实话,有些怕面色清冷的薛将军,不大敢去唤第二次。
清风看出来这郡主的丫鬟有些怕自家面冷的将军,当下也不再询问竹青,自己跨步到新房门前,躬身请示:“上将军,时辰不早,该出发了。”
床榻上的锦心,累了一宿,正睡得酣甜呢,翻了个身钻入薛陌暖暖的怀抱里,一点也没意识到天色已不早了。
薛陌瞅了眼窗外升起的朝阳,日头已发红,确实不早了。轻轻吻了吻锦心的小嘴,用胡子痒痒地扎醒了迷迷糊糊中的锦心。
“嗯,我困。”困倦的锦心完全忘记她今日是薛家新媳妇了,还以为睡在摄政王府的闺房里呢,“竹青,我再睡一会。”等到锦心意识到下巴那儿痒痒的,睡眼惺忪地睁开眼瞅到薛陌的俊脸,瞅到满床的红鸳鸯时,才猛地一惊,“薛哥哥……”
脑中立马过电般,记起今儿个是大婚头一日,要早早去向公婆敬茶的。屋子里都亮堂起来了,时辰铁定不早了,小身子一把惊坐起来,慌道:“呀,你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她还想好好做个孝顺儿媳妇呢。
于是乎,还在心疼锦心受伤后又没睡饱的薛陌,立马就见到了一个慌乱爬起小身子,抓起衣裳就要穿的锦心。
“你不换衣裳么?”薛陌猛不丁提醒道。她手中那件还是昨儿穿的衣裳呢,讲究的锦心绝不可能穿昨日未洗的衣裙,与其等她穿好再脱,不如提前提醒。
锦心果然一愣,看着已经套了裤头的小裤子一眼,立马嫌弃地扔下了床榻:“竹青,快拿我的衣裳来。”朝门外急急喊道。
长这么大,锦心还是头一次这么着急起床的。
意识到什么的薛陌,不疾不徐安抚锦心道:“不着急,慢慢来,我爹娘很好相处的。”心疼锦心的薛陌,可不想她嫁给他的第一天就过上如此焦急忙碌的日子。
“急。”锦心的小脸蛋有些不安地看向淡然的薛陌。她知道新媳妇的第一印象很重要的,她不想嫁进门的第一天就招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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