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奕。而鱼饵,便是指李玄清了。
就是不知这李玄清是起先不知被大皇子利用了呢,还是同流合污合谋而为了。
二皇子见竹昑面色几变,眼中明明灭灭,就知道他已是想明白了,便又笑了起来,转瞬又是那个狐狸样子,好似刚刚威严的模样都是竹昑的幻觉。
“我知三皇弟是个痴情的,但是如今你这翻前去,不过是给敌方多了一个筹码罢了,你如今该做的,应是去给父皇认个错,恢复你皇子的身份,你母妃生前是父皇最宠爱的女人,想必也是不会真拿你怎么样的。”
竹昑抬头深深的看进高莫问笑眯眯的眼中,启唇问出他此时心中最为疑惑的问题:“你为何帮我?”
“帮你?”高莫问就着他的话反问一句,随后嗤笑一声,似是嘲讽,“我不过是在为自己铺路罢了,那皇位,本该是我的。”
竹昑嘴角一哂,果然,自古帝位之争横尸千里,也好,互有所求,互为利益,才好共事。
想着,竹昑便跪到了地上,冲着高莫问行了一个大礼,口中朗声说道:“莫知定追随二皇兄左右,肝脑涂地,辅佐皇兄登上皇位!”
高莫问手中折扇一收,扶他起来,含笑着说道:“好,三皇弟真心待我,我定护三皇弟一生无忧。”
竹昑顺势站起来,“谢皇兄!”
隔日,竹昑便回了宫里,去了老皇帝的书房。
老皇帝看也不看他,手中朱笔不断批阅着奏折。
竹昑便跪下,一点一点的膝行过去,握住老皇帝的袍角,惨兮兮的道:“父皇——”
老皇帝踢了踢腿,换了个方向。竹昑便又跟着蹭过去,继续叫到:“父皇——”
老皇帝便啪的放下手中朱笔,高声唤了大太监来,问他:“谁让你们放他进来的?”
那大太监跟了老皇帝几十年,心道,若不是您默许,谁敢放啊,但是眼下老皇帝需要一个台阶,大太监也不能反抗,于是便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直道:“奴才错了,奴才该死。”
竹昑一把抱住老皇帝的双腿,哭丧着脸说:“父皇,是我执意要冲进来的,您别怪他。”
老皇帝一踢腿,见甩不掉他,便怒道:“谁是你父皇!朕没有你这个儿子!”
谁知竹昑突然嚎啕大哭起来,涕泗横流的像个孩子,他死死抱住老皇帝的腿,哽咽的说道:“父皇!儿臣错了!儿臣再也不出家了!出家一点都不好玩!”说着还把鼻涕擦在了老皇帝明黄色的龙袍上。
老皇帝嘴角一抽,一脸嫌弃的去推竹昑的脸,竹昑便顺势把鼻涕又蹭在老皇帝的手上。
老皇帝浑身一僵,终于使力一脚踹开竹昑,一张老脸气的涨红,反倒有了丝活力的样子。
“滚!瞧你那是什么样子!哪有一点皇子的威严!来人!给我把他带下去好好梳洗梳洗!”
大太监心知这是老皇帝心软了,已经原谅这三皇子了,便领命上前带三皇子走。
竹昑知道老皇帝已经不气了,便爬起来,给老皇帝行了个礼,欢天喜地的跟着大太监走了,边走还不忘回头冲老皇帝做个鬼脸,换来老皇帝扔过来的奏折一本,也不知哪个倒霉鬼要重新写奏折了。
大太监领着竹昑前去梳洗,心里叹息。世人都道三皇子不学无术,疯疯癫癫,是个不堪大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