妒,不安,最后也只是垂下了头,低声应了一句:“是,玄清明白。”
这日李玄清和李玄奕不欢而散,李玄清走的时候把明光寺脆弱老旧的木门摔的叮咣做响。竹昑看他这样可高兴坏了,李玄清越是不痛快,他就越是舒畅!
竹昑立刻就摸进了屋里,李玄奕已经坐在蒲团上开始念佛了。
竹昑扯着个小蒲团放到李玄奕旁边,紧挨着李玄奕坐下,凑近李玄奕听着他小声的念佛。
“皈依佛,皈依法,皈依僧……”
李玄奕声音低沉醇厚,低声念佛的时候很是好听,竹昑看他闭着眼,宝相庄严的模样,眼珠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他凑近李玄奕耳边,在他认真念诵佛号的时候,幽幽的在李玄奕耳边说了一句:“皈依高莫知。”
果然李玄奕嘴里的佛号就变成了,“皈依高莫……知……”
李玄奕无奈的睁开眼睛,看到竹昑已经捂着嘴在一旁偷乐,眼角泪花都笑出来了。
李玄奕抿了抿嘴,叹了口气,问他:“好笑吗?”
“哈哈,好笑!当然好笑!”竹昑笑的肩膀一怂一怂的,全然不知危险正在靠近。
李玄奕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佛珠,又问了他一句,“好笑么?”
竹昑仍不自知,笑的身体止不住的后仰,“哈哈哈!笑死我了!”
李玄奕伸出手,慢慢的靠近竹昑,“既然好笑……我就让你……笑个够!”
说罢李玄奕一把拽过竹昑,压在身下,双手在竹昑身上可哪的搔他的痒。
竹昑一下子被制住,手手脚脚的都被李玄奕压牢了,只能无助的晃动着头,笑的停不下来。头顶的僧帽在挣扎间掉落下来,一头长发披散在地上,几缕粘在汗湿的脖领。
“李玄奕,我错了!”
“李玄奕!不要再挠了!”
“哈哈哈!李玄奕!”
李玄奕在他上方眯起眼睛看着他,手下动作不停,嘴角弧度越来越大,终于在竹昑一声声的求饶中笑了起来。
李玄奕终于停了动作,竹昑躺在地上喘气,笑的他肚子都快抽筋了。
他看着在他上方的李玄奕,几缕黑发从僧帽中散落出来,嘴边挂着笑容,眼睛深邃的看着自己,竹昑突然像发现新大陆一般叫到,“李玄奕!你有酒窝呀!”
竹昑说着就伸出手指点在李玄奕脸上的酒窝那处,李玄奕从来不笑,像今天这般的大笑竹昑还是第一次见,没想到他脸上居然有两个大大的酒窝。
感受到点在脸上冰凉指尖的温度,李玄奕一愣,笑容瞬间收敛了。他看着身下一头黑发凌乱,衣袍松散的高莫知,心理突然就瘙痒了起来,升起了一种莫名的,难以抑制的感觉。他立刻松开了对竹昑的钳制,翻身离开。
李玄奕一离开,竹昑有点失望,手指空空的悬在那里。竹昑勾了勾指尖,嘟囔道:“你该多笑笑的。”
李玄奕不语,面色已经沉静了下来,又是那个平时镇定自若的李玄奕。
竹昑撇撇嘴,从地上爬起来,抓了抓一头乱发,抱怨:“切,无聊。”
李玄奕就当听不见,见他在地上沾了一身灰尘,皱眉道:“去梳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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