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岩,仅凭暗这么挥挥手腕就给割开了?
暗提着黑刀飞掠而来,轻巧的落在石盘上,手腕翻转,腕粗的铁链就应声而断。
白衣人握着满是伤痕的手腕,吃惊于囚禁自己两年的铁牢,就这么轻易被破坏殆尽。
“你要放了我?”白衣人出声询问。
竹昑近距离观察白衣人的长相,眉清目秀的书生样子,如果不是如今身陷牢笼狼狈不堪,一定是个丰神俊朗的人物。
暗不语,伸手提起白衣人的衣领,拎着人就飞掠过水池,毫不怜惜的将人扔在地上。
“走。”暗启唇吐出冷淡的一字。
“放了我,不怕他怪罪于你?”白衣人诧异的看向暗。
“走就是,不必再回来。”暗答非所问。
“我们四人自小一起长大,如今碧落已被风月害死,你还要相信风月还是曾经的那个风月吗?”白衣人说着眼睛赤红,似是怒极。
暗沉默不语。
白衣人就是见不得他这个样子,继续说道:“暗,你真当初识风月之时,他如同表现的那般单纯?你真信如同他说的那般,是原夜强迫于他?”
“他之于原夜,就是心头血掌上珠,原夜怎肯伤他一分半毫?”
竹昑见暗的喉结上下滚动,只说了一句:“他救过我。”
他救过我?什么意思?
白衣人一顿,复又说了下去:“是,他救过你,可这么多年,你做的已经够了!你还要当他的走狗到什么时候!”
暗不再言语,只自顾的从袖袍中掏出个碧绿的瓷瓶,扔到了白衣人怀里。
“倾墨,这是解药,你且快走,往后不必相见。”
倾墨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拿起药瓶快速的吞服一粒,闪身就离开了这个关了他近两年的水牢。
暗一步一步缓慢的走出水牢,再步出水牢的一刹那,假山附近地动山摇,水牢塌了。按理说,如此巨大的声响应该引起教内众人的注意才是,但是整个拜月教平静异常,就好像这崩塌之声再正常不过一般。
暗的步伐一顿,握在刀柄的手渐渐收紧,下颌紧绷,一步步的向着风月阁走去。
银白纱幔翻飞,风月阁内灯火通明,像是早就知道有人会来一般。风月一脸闲适的倚在床榻上,手中捧着一本书,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发出娇笑声。
看到暗一脸阴沉的走进来,似是毫不意外,把书放在一边,坐起身体,手撑着脸颊,笑盈盈的说道:“放走了?”
暗一双黑沉如寒潭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他,“你知道。”
“是啊,我知道。”风月理所当然的答道,说罢还向暗俏皮的眨眨眼睛。
暗下颌绷紧,“他可还活着?”
风月指尖在唇边轻点,似乎在思考:“嗯——应该活着,不过嘛——看你。”
“为什么?”
风月听他问,似乎很是诧异,“我还没责罚你毁了我的水牢,你倒是先来责问我了。”
“解药是假的?”暗又问。
“解药?你说从我这里偷走的那碧绿的瓶子?”风月反问,又像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