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她是否在说谎。他从来没想过,这样年轻漂亮的女性,竟然有过一次婚姻,而且已经离婚了。
许久,他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双唇缓缓地蠕动,张着嘴想说什么,就被伸起手的诸溪打断,她温婉地笑着,“我今天过来,只是为了和你说一声,父亲的意见并不是我的意见。而我的意见,我们只能做朋友。”
王琨刚还在想,离婚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可以放下那些东西,沉下心来试着交往。现在,听完诸溪的想法后,他整个人变得局促起来,眸光也暗了下来。他不是二十几岁的年轻人,仔细想了一下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他望着诸溪,忍不住问道:“你是不是还没放下你前夫?”
诸溪沉默,一手端着杯子,小口地抿着水。
王琨见她这样,以为她生气了,便赶紧说道:“对不起,我不该问你这样的问题。”
“没关系。”诸溪回过神来,脸上的笑意轻轻浅浅的。
她又说:“我其实不是还没放下他,我是一直没有想要放下他。”
诸溪将自己要说的话都和王琨说完以后,便一个人从餐厅出来。她站在马路边上,望着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弯了弯唇,第一次觉得在别人面前说心里话的感觉特别舒服。
微风轻轻地拂过她的脸,有些痒,她耐不住伸手捏了捏脸颊,侧过头却正好看见了停在不远处的一辆车子。
那是黎郢梵的车子,她转过身,面对着直直站立的男人。
黎郢梵薄唇紧抿着,站着的地方准准地对着餐厅的那扇宽大的玻璃窗,窗下正坐着还未离开王琨。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这一刻,诸溪心里抽抽的疼。
“你进去的时候。”黎郢梵放在身下的手,动了动。
“为什么要过来?”也不知道是风吹的,还是怎么回事,诸溪觉得眼睛酸胀得厉害,她不敢眨眼,生怕泪水会忽然滚落下来。
黎郢梵给她打电话,说出那样‘可以不去吗?’一句话的时候,诸溪已经知道他让她别去哪里,她在电话那头已经点头了。但嘴里还是说着,“有些重要,不能推。”
其实并没有多重要,她完全可以不用去赴约,但是除了已经答应了王琨之外,她还想当面和王琨把事情说清楚,免得耽误了人家的时间和未来。
她还记得黎郢梵在后来通话的几秒钟里,用那低沉沙哑的声音,叫她的名字。
“诸溪。”
也就只有一句“诸溪”。
挂断的电话,再没有了他紊乱的气息。
诸溪还未来得及问他,为什么不要她去?
现在见到他,她告诉自己,一定一定要仔仔细细地问一问他,问他是不是也在乎她的,所以才有了那样一通莫名其妙的电话。
黎郢梵修长的腿往前迈了几步,走到了她的身前,为垂着头,视线落在她的长发、额头、眼睛,她的每一处。
他哽了一下喉,“我希望你不要来,你来了,那我也只好过来了。”
诸溪身子随着情绪剧烈地颤抖着,继续问着相同的问题,“为什么你要来?”
“诸溪。”
又是一句软绵绵的有气无力的“诸溪”,他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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