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去,就自己走了。
李宝问道:“还是上次去的那个会宾楼?”
方进石点了点头,李宝有些忧心的样子道:“如今汴梁城里有不少金国人,上上下下把我朝官员诸人打听得清清楚楚,听说连兵部官员喜欢喝什么酒吃什么肉都有打听,朝廷上下视若不见,实在让人难让对这些女真人放心。”
方进石觉得李宝的担忧很有道理,可是他又没有什么权利管这些,高宠不明就理,奇怪地问道:“金人打听这个做什么?”
李宝道:“大有用处,知道了这些官员的日常生活爱好,一则可以投其所好,便于收买为其所用,二则可以安排相关之有接近这些官员,打听消息,三则如果收买不成,如有必要,谋害起来也相对有的放矢,简单一些。”
方进石不禁有些佩服李宝起来,不愧是出过海走南闯北见过大世面的,高宠听李宝这么说,气愤道:“真是可恶。”
李宝道:“方公子也要小心为上,这些女真人请公子前去,只怕也有拉拢之意。”
方进石道:“所以我才拒绝了,也不太想和这些女真人走得太近。”
李宝道:“其实去一下料也无妨,我们正好要找地方吃酒,让女真人请一顿,顺便瞧瞧他们要做什么,说不定还能探听出来什么呢。”
高宠道:“可惜已经拒了。”
李宝笑笑不言,在他看来,高宠还是有点稚嫩年轻了,有点爱面子了,方进石看看身边的三人,除了自己以外,高宠兄妹和李宝身手都不错,去一趟会宾楼瞧瞧也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再说了,也不知道董仲孙师徒几人会不会前去动手再行行刺完颜娄室,说不定有热闹可看。
谷嵓
方进石道:“那我们就去会宾楼?反正那里是开酒楼的,我们去吃个酒,总可以吧。”
四人在街头雇了一辆大马车,动身前去会宾楼,马车穿行在繁华的汴梁城里,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高宠拉开马车车帘观赏着汴梁城中的夜景,说了一句:“这里是我们上次晚上来过的那条街吧。”
方进石辨认了一下,原来是到了离崔温玉居住不远的那条街上了,他心里一动,既然有心招揽这个少年人,何不找机会叫上他,借此机会也考察一下此人。
方进石让马车停了下来,对高宠李宝道:“我有个朋友住在附近,不如叫上一起去。”
二人也没有什么意见,方进石让马车等候,下了马车辨认了一下方位,从小巷子穿过那座小桥,就到了崔温玉的家门口,上次来时天色太黑看不清楚,现在看来这家屋子确实够残破了,古旧的大门紧闭,四周也并没有什么路上,方进石走上前打了打门,喊了两声:“有人么?”
他连敲数声,侧耳细听,并没有半点声响,看来这崔温玉并不在家里,家里无人,方进石想起上次崔温玉去绵线庄还他一贯多钱时,曾经说过如果他不在,可以写张纸条放在窗台上,他家大门紧闭,真要写张纸条留下,说不定等他看到,也不知道到何时了。
方进石觉得还是算了,回首对李宝二人道:“这朋友不在家,我们回去吧。”
几人转身往回走,刚走上那座门前的河沟小桥,只听有人连声“哎!哎!”
方进石几人听到声音停步不前,却不知这声音是从哪里发出的,正找寻间,又听到有人喊道:“在这里呢。”
方进石这才看到,原来上次崔念奴带领着他钻过的那个狗洞处正探出一个黑黑的脑袋,正是红鼻子的猪鼻子九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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