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些累了,便想找个地方坐一下,却看到边上有个摊位,挂了招牌上写:算命看相测字相坟看宅
这却是一个算命的摊子,这摊主却不是寻常所见的老者道士瞎子等,却是一个衣衫干洁,精神十足的少年书生。
这书生只有十八九岁,脸上总上面带着一副可亲的笑容,他手拿一把羽毛扇轻轻摇着,观察着来来往往的人流,当他看到方进石在东张西望的时候,冲方进石招招手道:“这个小哥,可过来一坐。”
方进石就走了过来,坐在他对面的小板凳上,这书生道:“小哥可是来找人的?”方进石一呆,心想这书生倒真有些水平,他未开口说话,却已经知道他是找人了。
方进石看这少年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有心逗他玩一下,便道:“在下就是这绥德城中人士,非是找人。”那书生摇头道:“小哥说笑了,若是此地人,又如何会不去赌钱却又到那些泼皮中间去看热闹?”
方进石想想也是,这伙赌徒说不得平时便是些横行乡里的泼皮,当地人如果不是赌钱,怎么会去看这热闹招惹?方进石想了一下道:“你怎知我没有去赌?在下赌了几把,你即是会看相算命,且算一下我是输是赢?”
书生微笑道:“若是在下算的准呢?”方进石道:“若是你算的准,我便在你这里算上一卦,给你捧个场子。”
这书生依旧微笑道:“也好,今日在下尚未开张,就先谢过这位小哥了。”他把那扇子一放,忽正色的道:“小哥根本未赌,何来输赢?”
方进石倒是小小的吃了一惊,这少年书生真有些本领,不由的回了句:“你怎知道?”话一出口,便知道这话说的极白,算命的怎么会肯说这砸饭碗的玄机呢?
这书生果然迟疑了一下,却又恢复了笑容道:“小哥是外乡人,怎会单身一人轻易的出手去和这些地头蛇赌呢?这是其一,小哥方才从那桌前出来,既无赢了的得意,又无输了的沮丧,多半是未赌了,这是其二,小哥若是赢了,这些人多半是要纠缠,不让小哥轻易离开,眼见却未有人和小哥说上半句话;若是输了,小哥定是不舍,定会在那里逗留一二,看上半天,小哥却没有这样,出来便到了小可摊前,这是其三。”
方进石一呆,这书生说的倒是头头是道,句句在理,转而一想却又道:“你这是推断,算不得算命看相。”
这书生重又拿起扇子,故作潇洒的扇了几下,方才道:“总是在下说对了。”
方进石也不想耍赖,便道:“也罢,我便算上一卦,先生看我前途如何?如今该当到何处去才好?”
少年书生也不问他八字姓名等,低了身子道:“足下前途茫茫,近年难成大事,该当何处么……”他话语一顿,方接道:“自是君从江南来,便归江南去了。”
方进石有些讶然,心中有些佩服和崇拜这书生了,道:“你怎知我从江南来?”这书生淡然道:“只因在下也是江南人氏,面相和小哥有些相近。”方进石有些恍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只是他从九百年后而来,难道还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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