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锦年似笑非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鹿血酒,“保证是野生的吗?”
“那当然!”
夏翎将鼓囊囊的胸口拍得砰砰作响,越发醉醺醺的,“我办事,什么时候不靠谱过?只要你好好求求我,想吃什么,只要是有的,我肯定给你种出来,别的不敢保证,肯定管够!乖乖叫声姐姐,我保证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啊。”陆锦年轻轻的眯起双眼,将酒杯里的最后一点鹿血酒一饮而尽,目光直勾勾的盯在夏翎胸口,“你确定只要有的,就肯定给我吃?而且吃到饱为止?”
夏翎眼神迷离,稀里糊涂的点着脑袋,醉醺醺的道,“那当然了!”
“那好吧,我们先去洗澡,洗完之后,我慢慢告诉你,我最喜欢吃什么……”陆锦年轻笑着凑到夏翎耳畔,轻呵了一声,“一会上了床,你就把我最爱吃的,全都给我吃,让我吃到饱,好不好?”
“可是牛排还剩了一半……”夏翎低头,迷迷瞪瞪的看着桌面上两人盘子里剩了一半的牛排,“不能浪费。”
陆锦年嗤笑了一声,二话没说,身子向后面挪了挪,指了指自己的腿。
“唔?”夏翎醉得眼睛都有点直了,自然没懂陆锦年的意思。
陆锦年哑然失笑,直接用自己的实际行动表明意思——将人捞到自己怀里,让夏翎坐在他的腿上,然后将两盘牛排端到自己面前,切成众多小块,用叉子叉着。
“啊!”
夏翎张大了嘴巴,还等着投喂呢,却根本没想到,某人将肉粒送进了自己嘴里。
“我还没饱呢。”夏翎气恼的叫了出来。
陆锦年眉眼间越发灼热,唇齿间叼着肉粒,微微低下头,凑到近前,含糊的道,“……自己来吃。”
“吃就吃!”夏翎气鼓鼓的叫了一声,双臂将陆锦年脖子环住,伸长了脖子就努力去用嘴抢陆锦年嘴里的那块肉粒。
唇瓣相印的瞬间,彼此间柔软温热的触感传来,渐渐研磨至发烫,灼热得似乎要将两个人燃烧殆尽。
蓦然,陆锦年忽然怔住,眼神直直的盯着夏翎。
抢到了肉,夏翎自觉得意,还故意挑衅似的扬了扬眉梢。
陆锦年倏尔垂眸,只是唇角翘起一抹些微的弧度,径自将夏翎的酒杯拿了过来,倒了足足大半杯,端起凑到夏翎嘴边上,嗓音喑哑的道,“来,喝点酒,省得口干。”
被顺了毛,夏翎乖巧的点了点头,就着陆锦年的手,狠狠喝一口红酒。
一口肉,一口酒,夏翎被喂得肚子溜圆,也越发被灌得醉眼朦胧,最后实在吃不下去了,嚷嚷着要去洗澡,陆锦年这才匆忙将剩下的最后一点肉菜吃完,将人横抱起,直奔着浴室而去。
浴缸里早已准备好了滚烫的热水,晚饭又吃了这么久,水温正好。
将人放到旁边的躺椅上,陆锦年再调试了一下水温,这才凑到夏翎跟前,小心翼翼的诱哄着把她衣服脱得只剩了上下两件小内内,再想哄着她彻底脱光时,酒疯子·夏翎,却不乐意了,气鼓鼓的指着陆锦年的笔挺的白衬衫、西装裤,“你还穿着呢!”
陆锦年微微尴尬了半秒钟,便利落的站起身,指尖轻轻的划到领口的纽扣位置,葱白的指尖映衬着乳白色的珠母纽扣,赏心悦目中夹杂着一丝丝的性感,慢悠悠的解开一整排扣子,露出白皙而瘦弱的胸膛。
夏翎眼睛都直了,目不转睛的盯着陆锦年的胸膛,舔了舔嘴唇,忽然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陆锦年微微翘起唇角,低头俯视着眼巴巴的夏翎,开口问道,“还要继续吗?”
“嗯嗯嗯!”
夏翎如小鸡叨米的点头。
“那你先来。”陆锦年勾了勾嘴角,眸色深沉,“你还剩两件,我也剩两件,脱完了就一起去泡澡,好不好?”
“好~”
醉酒后的夏翎,胆子比平常还大,应声过后,立刻从躺椅上爬起来,刚想下去,却不料两腿有点发软,差点一个踉跄的摔了个狗啃屎,幸而陆锦年就在一旁,俯身一把将人捞起,避免了夏翎脸蛋与地面亲密接触的惨剧……
陆锦年被闹得哭笑不得,将人重新抱到躺椅上放好,顺手将夏翎身上残留的那两件轻薄的小内内扒下来,将人放进浴缸里,自己这才飞快的将自己脱得光溜溜,进了浴缸,将香香软软的小媳妇抱进怀里,上下其手……
噢,不,是被——上下其手。
相信他,单轮耍流氓,他陆锦年绝对不是夏翎的对手。
可惜,夏翎没生那副零件,不然她把陆锦年给生吞了也说不准。
但谁让夏翎是个女人呢?最后被吃干抹净的还是她,哪怕陆锦年急吼吼的差点在浴室里成了好事,却发现自己没经验,不得要领,最后只能憋红着脸,抱着人上楼去卧室,一边看小电影揣摩,一边在稀里糊涂的完成了身为男人的转变。
第二天,夏翎睡到中午才醒,一边是宿醉后的头疼,一边是身体跟被揉碎了似的酸痛,姣好莹白的身体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尤其是不可描述的地方被重点照顾,脚踩在地毯上的一瞬间,双腿差点支撑不住身体,身体跟被劈开似的疼。
“醒了?”陆锦年正好端着餐盘进来,眼梢瞟过夏翎的全身上下,尤其青紫色的地方重点关注,似乎在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先回去躺着吧,在你醒来之前,我已经帮你擦好身子了,吃完饭,再睡会,要是睡不着,躺着看会电视剧也行……”
“——禽兽!”
夏翎咬牙切齿,揉了揉自己发酸的两腿,纠结一秒钟,还是乖乖地回床上等着小陆子伺候了。
昨晚虽然喝了不少酒,但事实上,夏翎还真没醉到那种喝断片的地步,七分醉意,三分清醒,哪怕是故意提起吃松露这一茬,也不过是种试探罢了。
陆锦年果然没让她失望,轻描淡写的就挪开了话题,并没趁着她醉酒时故意套话。
这就足够了。
作为试探后满意的最终结果,今天夏翎就成了这样,——把自己卖了。
倒不是有多疼,就是腿软,又发酸,懒惫不愿意动弹。
在床上吃过了早饭,夏翎重新缩在柔软丝滑的被窝里躺着,长发乱糟糟的在脑袋顶扎成了个丸子头,连牙都没刷,姣好的小脸上还挂着眼屎,哈欠连天的看着电视娱乐节目。
刷完了碗,陆锦年又去了趟浴室,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施施然的上了楼,掀开被子,一头钻进被窝里,把香香软软的小媳妇再度搂入怀里,听着电视机里隐隐的对白和台词,眼皮子越来越沉,渐渐酣睡起来。
再度醒过来时,外面天色渐暗,火烧云蔓延了半边天,本应在床上的夏翎早就没了踪影,也不知道去干嘛了。
陆锦年伸了伸懒腰,这才从床上起来,披上了件睡袍,下楼转了一圈,总算在后花园的假山后面的小温泉池里找到了正在美滋滋泡澡的夏翎。
说来也巧,这处温泉泉眼还是工程队挖地下酒窖时发现的,就被做成了个露天温泉,泉眼极小,只够两个人泡的,四边都被假山围住用以遮掩,池底湛蓝,袅袅的升腾着雾气,一侧假山上还有伸延而出的石檐,靠在池边上就能完全遮掩住身形,哪怕是后山高处也看不见。
夏翎就趴在石檐下的温泉池里,瞧见陆锦年下来了,先是有点不好意思,很快的恢复常态,故作大方的朝他招了招手,开口邀请,“来泡一会吗?”
“好啊,难得你邀请,我怎么可能不给面子?”陆锦年春娇含笑,目光打量着温泉池里的夏翎,看得她脸颊绯红一片,表情故作淡然,身子却又往水下沉了沉,想借用温泉的泉水阻隔掉男人的视线。
看出了夏翎的不自在,陆锦年一边解着衬衫扣子,故意转移话题的问道,“晚上吃什么?”
“我在前面厨房的炉子上炖了乌鸡汤,里面切了点人参、黄芪和当归进去,晚上就吃那个吧,炖了四五个小时,估计差不多了,”夏翎翻过身子,趴在池边,留给对方一个脊背,“你是想吃米饭,还是用鸡汤下点面条?”
“下点面条吧,比较省事,我也不算太饿……过会做就行,”陆锦年神态自然的脱下衬衫,闲话家常般的又问道,“家里大豆小豆它们喂过了吗?”
“都喂过了,”夏翎拨弄了一下水面,故意侧过脸,不好意思去看陆锦年脱衣服,“你要是不着急吃饭,那我就多泡一会了啊。”
还没等退下裤子,隐隐似乎传来大豆小豆的狂叫声。
听见狗吠声,陆锦年顿时紧皱起了眉头,谁这么没有眼力见,居然在人家新婚第二天就登门的?
心里暗搓搓的记了一笔,又只得捡起衣裤,重新穿上,遗憾的道,“应该是大门口有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你先泡着,我去看看再说。”
家里院子太大,前院房子和后院房子离得又远,等到夏翎从池子里爬出来,穿上睡衣,又披了外套到前院时,前院的院子里摆了不少的东西,作为“门铃”的大豆小豆晃着尾巴,看得热闹。
陆锦年回头,正好看见夏翎出来,不由得皱了皱眉头,“晚上凉,你怎么出来了?”
“嗯,没事,”夏翎裹紧了外套,瞟了一眼大门口面露愧色的夏云生,不由得有点好奇,“云生啊,你怎么过来了?”
“小姑,”夏云生越发不好意思,“本来不应该在你刚结完婚第二天过来打扰的,但是今儿白天过来个女的买米,说是陈县介绍的,把家里的碧粳米全都买走了,还想预订家里今年秋的碧粳米,我没敢答应,只卖了米,她给我留了张名片。”
说着,夏云生将钱和名片都递给了夏翎。
家里的碧粳米只留了不到两百斤用于贩卖,之前买过一些,还剩百余斤左右,被人全包了,哪怕打了个折扣,也足足将近四万。
夏翎只接过名片,“这几万块钱先扔你这,每个月发薪水,让他们上你这领就行了,不够了再找我要,你到时候把账记好就成。”
“哎!”夏云生应了一声,麻利的道,“小姑,姑婆临走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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