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归对着白芷眨眨眼睛,可怜巴巴的,“你真的会放了我?”
“会。”
白芷一张俊脸清寒。她放了这丫头,这丫头怕是也没有活命的机会,她的那个什么主上,怕是不会饶了她。
当务之急,是赶紧拿到解药。
白芷牵着马,一手以牵着冯归手的姿势,精准地握着她的脉门,冯归的穴道被点着,什么内功心法根本使不出来,被白芷这样扣着手腕,也没有逃走的机会。
“公子,奴婢那个好像来了。”
白芷听着冯归那嗲嗲的声音皱皱眉,“哪个?”
“月……月事。”
冯归可怜巴巴地对着白芷,似在等着她怜惜。
白芷侧头,犀利的目光瞪过去,这女人根本没有来什么月经,她的手就扣着她的脉门呢,手指一动,便能知道她现在的身体状况。
“安份一点儿,不然我让你死的很惨。”
白芷另一只手中,刀尖对着冯归的咽喉处晃了晃,冯归眼神缩了缩,当下不敢言语了。
白芷精锐的目光在这乌托都城的街头四下看了看,与关内不同,这里处处透着原始且粗犷的民风。
街头也有很多摊贩,在叫卖西域特产的物品。有远道而来的货商牵着骆驼走过,耳边响过阵阵清脆的驼铃声。
“皇宫怎么走!”
白芷低沉着声音。
冯归低着声道:“往……往右面走。走不远就到了。”
白芷扣紧冯归的脉门,带着她一起往冯归所说的方向走去。
“我……哎哟,我肚子好痛。”
冯归的身形忽然向着白芷靠过来,柔软的身子贴上她的胸口,一颗脑袋也扎在了白芷胸前。
白芷毫不怜香惜玉的,一把揪了冯归的头发,将她生生扯离自己胸前,“你给我安分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