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就转成了满眼爱怜,又俯下头在承熹脸上亲了两口,用惊人的意志力从她身上翻下去了。
他怕开了这个先例,以后再忍就更难了。
更何况,孩子在他看来实在是个神圣的血脉,当爹的头一回和孩子见面就是以这样的姿势,未免有些羞耻。
江俨随手把一旁冷了的湿帕子盖自己脸上了。他呼吸有点疾,长长吐气的时候听来有点像叹息。
“难受?”
江俨低低“恩”了一声。
承熹往床里侧缩了缩,把跟他挨在一起的胳膊分开了,“要不……咱们分房睡?”这话先前已经提过一回了,先前承熹是口不应心,此时确实想了一下这办法的可行性。
“不用。”江俨扔开脸上的湿帕子,往她这侧侧过身,耳根飘上一点薄红,慢腾腾说:“也有别的法子。”
话落他一手握住承熹的手腕,指尖在她温暖的掌心里摩挲两下,握着她手腕慢慢往下移,附上去的时候长长吐出一口气。
承熹脸上一霎间红得滴血一般,像烫到了一样往后缩了缩手。江俨怕她不高兴,也没敢用力握,只是她后撤的力道太小了,没从他手心里脱出来。
两人大眼瞪小眼,承熹无奈叹口气:“感觉……很羞耻。”话虽如此,还是在江俨有意无意的引导了慢慢动作了起来。
这个姿势实在累人,动作了一会儿,她就觉得手酸了。面前江俨的眸色却越来越深,炯炯盯着她,视线仿佛有了实质一般,滚烫滚烫的。
“你别看我!”承熹另一手捂在他眼睛上,江俨的喘声越来越重,最后短促地闷|哼了一声,埋在她颈窝不说话了。这声闷|哼听得承熹心口一麻,他的呼吸是滚烫的,拂在皮肤上痒极了。
给她擦干净手,江俨又去冲了个凉水澡。回头一看,公主缩着身子紧紧贴在床里侧,只占了一小块地方,打定主意要离他远远的。
江俨不依不饶地贴上来,想把她换个方向面朝自己,转念又想到伺孕嬷嬷说有了身孕最好朝左侧睡,便虚虚搂在她腰上。
*
过了中秋,江俨每天忧心忡忡。
他脸上大多时候没什么表情,五官微小的幅度变化就能让人瞧出心思,比如现在这样蹙着眉,就是在发愁了。
自打怀孕以来,公主饭量越来越大了,先前承熹还能自己克制着吃个七分饱,可自从肚子越来越大以后,食量就控制不住了。
午膳那一顿跟江俨的饭量也差不多了,连一向“儿媳怎样都好”的江夫人都看得惊心肉跳,不由劝了两句。
两个伺孕嬷嬷瞧着不妥,委婉提了好几回,可公主总说饿,她们也不敢太拘着。问了问太医的意思,几个太医商量了一圈,有说能吃是福的,公主怀着双生子必须吃饱;也有说肚子大了会不好生。
为求稳妥,只能把午膳和晚膳减了减量。
子时更声刚过,身边的人一动作江俨就醒了,“要起夜?”听见公主要坐起身,他忙伸手摸黑把床边小几上的烛灯点亮了。
公主却没说话,轻轻嘶了一声。江俨觉出不对,扭头一看,却见她脸色有点白,额上有汗,咬着嘴唇,江俨立马明白了,忙问:“哪条腿?”
承熹指了指右边腿,好像小腿上的筋络都扭成一团乱麻似的。这都已经好几回了,都是半夜开始抽筋,每天都喝骨头汤也没什么用,时不时睡到半夜就抽筋。
江俨按|揉好一会儿,她才慢慢缓过劲来。发凉的小腿在他两只温热的大掌间暖和了一会,总算有了温度。
“什么时辰了?”
“刚过子时。”她眼睛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