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壁垒依旧是全新的模样,且一眼竟望不到顶,站在帕里奇军校的外围,只觉得整个人都生出了渺小无力之感。
看着这座自己自小时候就梦想着要进入的学府,邵君衍此刻却无法说出自己内心是什么滋味,他只是抬步向前走去,在看门的士兵面前出示了自己的证件。那穿着黑色制服的青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说了声稍等,就替他开了门。
还没到正式开学的时间,门后空荡荡地没有看到任何人影,前来接应的士兵仔细检查了他的行李箱,这才让他坐上悬浮车开往测试的地点。这一路上没有任何交流,直到到了测试的黑色建筑前,那人才回过头来让他下车。
这种仗势,难免令人心里发憷。
说了一声多谢,邵君衍便径直走入了黑色建筑中,见他过来,门口站得笔直的青年严肃地看了他两眼,这才领着他向测试的地点走去,刚进到那里,感受到的就是两种全然不同的氛围,稀稀落落坐在房间里穿着便装的年轻人无聊地看向大门口,见到进来的是谁时,神色立刻变得微妙起来。
邵大少爷在上层圈子里如今也算是一个无人不知的人物,只是传的却并非是什么好名声,就算觉得这人可怜,也不过是装模作样地说两声,便只等着看邵家的笑话。
虽然表面上大家都和和气气,但有些声名显著已久的上层人士却不怎么看得起一穷二白起家的邵清,自然也不会对邵君衍有什么好观感。邵君衍小时候多受同龄人排挤也有这一层面的原因,而巧的是,这里面正好有一个邵君衍的熟人。
头上染了一撮黄毛的青年见进来人时眼前一亮,他上下打量着一身普通得不能再普通打扮的邵君衍,唇边挂起恶劣的笑容来:“哟!这不是邵家的大少爷嘛?几年不见,这张脸可是长得愈发俊俏了,瞧着养得,也不知道这三年是在哪混去啦?”
――这话甚至已经不能用轻浮来形容。
周围人的神色变得更加微妙起来,甚至有些人没忍住发出了笑声。原本这屋子里还有几个士兵在,他们也因此不敢怎么放肆,但后来那些兵不知道什么原因撤走,他们也就松了口气。
要想到帕里奇军校上学,唯一的官方途径就是参加三年一次的帕里奇大招,然而像他们这些上层圈子总有别的办法。早些年还好些,近些年军部势弱,帕里奇也只得无奈对上面放宽了要求,一些自小就出色的少爷们自是可以直接得到录取资格,而其他一些名声不怎么显的上层官员子女也可以来参加这场秘密进行的特殊测试。只要不是差得太离谱,一般帕里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过了。
因此可想而知在场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没有因此动怒,邵君衍只是冷眼望着面前说完就兀自笑得七扭八歪的黄毛青年,见他这样,那黄毛自己也觉得没趣,正想要说些更难听的话激一激面前的人,原本紧阖的大门就突然被人一把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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