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两名丫头端了一盆子掺了薄荷叶的水来,对着刘偲道:“覃少爷吩咐过了,姑娘须得每日擦拭身子退热,还请少主回避一下。”
“我来就好,你们都下去吧”刘偲抬手接过那盆薄荷水,便不由分说地将人统统赶了出去。
刘偲抱起柔软无骨的泉瞳玥,让她靠在自个儿的怀里,而后便轻柔地将她的衣衫逐一褪去。
擦拭身体这般亲密的事儿,饶是伺候人的丫头,他也容忍不了,她的身子,只有他能看,也只有他能碰触。
刘偲拿起盆中的棉布巾子,拧的半干,这才覆在泉瞳玥那莹白如玉的身子上,慢慢地擦了起来。
若说刘偲还有什么绮念遐思,在见到泉瞳玥这般孱弱的模样之后,也统统都打消了,他只强自敛住心神将怀里的小人儿从头到脚,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两遍。
他甚至在脑中开始幻想,若是此时玥儿醒来,指不定要恼成什么样子,思及此,他低低地笑了起来,可转念想起她如今病情危急,凶险难料,这嘴角却又慢慢捋直了。
“你大概就是我过不去的劫……”刘偲凑到泉瞳玥的唇边,轻轻一吻。
刘偲替泉瞳玥穿回了衣衫后,又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悄悄地步出房间。
“庸医,你到底能不能治?这都第五天了,她怎地还不醒来?”刘偲见泉瞳玥日渐衰弱,心痛难忍,抬脚就踹倒了舟澜院的大门。
“诶,你别急啊,她这病是郁积成疾,乃是长期的忧思过虑造成的。”
“这积弱已久导致元气极虚,气短神疲,脉微欲绝,纵使我今日救活了她,她照样活不长久。”覃舟将事实说了出来。
“若是想彻底的改善她这种情况,唯有补五脏、安精神、定魂魄、止惊悸、除寒邪,还是那句话,少不得你的童阳血,辅以一些珍稀药材才行,至少得调理三个月……”
只要她能好起来,三个月又算得了什么?只是还有一事不明:“她都昏厥了这样几天了,为何还不醒呢?”
覃舟沉吟了片刻,才说出了他的猜测:“按理来说,她的确是早该醒过来了,只不过人的心思是十分复杂的,也许是因着清醒的时候看见了让她无法接受的事儿,她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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