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来若见万物生长,日月轮替,便视为当然,若见春风秋月,就视为人间美景。其原因不外乎是世人生于斯,长于斯,早就习以为常。
若有一人生在农家,瞧见的都是稼穑耕耘,自然明白一衣一粟得之不易。又有一人,生在富贵人家,瞧见的都是锦衣玉食,又怎能不洒漫使钱,更有甚,那生在帝王家的,又岂能不视民如蚁?
而那魔我与世尊同生,瞧见的只是混沌无序,黑暗无极,自然也将这混沌视为佳地,只因世尊体内清气而浊气弱,这才生生压制了魔我。因此回归混沌,就是魔我的初心了。
天罗尊者想到这里,不由一叹道:“原来创世世尊化魂千万,人人只道他是想重历人世,洞悉人情。其实却是怕那魔我生出,这才不得不自碎其躯了。”
原承天道:“尊者所言极是,世尊分魂万千,只怕一半是因了这魔我,世尊重历人世,恐怕也是想寻出对付这魔我的办法来,只可惜我此刻醒悟,已是太迟了。”
天罗尊者道:“又怎会迟,以我三人之力,难道灭不得一道魔我吗?”
说到这里,天罗尊者大喝一声,亲自双手施诀,就见双手只一合,魔我身躯就被压缩了大半,这时五偶齐齐上前,趁机来伤魔我。
虽然这魔我乃是至虚之体,但五偶所修功法,无一不是天地间极强横的绝大神通,灭虚诛妄,只当等闲了。
魔我笑道:“世间诸法,怎能灭我?”
将身只一长,天罗尊者双手便合不拢了,这时恰有五偶赶来,魔我伸来拂来,将那紫偶攫在手中,只一拍,紫偶金躯立碎。
那金躯中的元魂正要逃窜,早被魔我罩住,张口吞进肚里,笑道:“倒也美味。”
其他四偶见魔我这般神通,皆是大惊,但四偶奉了天罗尊者法旨,又怎会临阵退缩,黑偶急御法剑,石偶便祭法则之功,金偶则施浑圆。掩护着银偶动用灰云灭敌。
魔我对黑偶的法剑瞧也不瞧,这剑刺到魔我身上,只当是刺了个空,同时伸手一挥,就将石偶拂去千里。
唯对银偶的九渊灰云,魔我尚存三分忌惮之心,口中道:“九渊之物,亦着实令人烦恼。”将身一转,就避开灰云,身子遁开之际,随手将金偶一拍,那金偶有浑圆护体,自是不惧,急急将浑圆挡在头顶。
魔我巨掌在浑圆上一触,便急急闪开,道:“这法术也是甚是讨厌。”
这魔我原是与天罗这者一体两面,天罗阵法原是困不住他的,如今紫偶又被魔我碎躯噬魂,就算想再合阵法,也是绝无可能了。
那魔我离了数偶,就向原承天奔来,或许在他眼中,此处唯有一个原承天,才是他最大的忌惮。
不等魔我欺近,阿神陀刀君双双抢到,阿神陀手祭玉印,来伤魔我,这玉印有老雕三滴鲜血,就算不用来压制道果,玉印本身的威能,亦是强大之极。
魔我见那玉印祭来,却笑道:“就算是老雕亲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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