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虔诚善良的圣殿骑士前辈、主教或者牧师,但是就连他最信任的导师,平日里以严厉正直出名的肯特都是这个阴谋的直接执行人,甚至默认和坐视了他们将他作为“叛教者”灭口,他已经想不出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他的导师更加可信,在那些虔诚善良的表象下面,谁都有可能是这个阴谋的参与者,他能去找谁?
而且就算找到可以相信的人,他要怎么证明他这个杀死同僚的凶手是无辜的,又拿什么证据去指控他的导师以及另一个位高权重的圣殿骑士长才是亵渎信仰之人?
肯特没有留下任何把柄,甚至这一路上都还能够使用圣光之力驱散邪灵。
想到这一层,帕洛斯突然觉得事情非常不对劲,他找了一个角落,悄悄地念起了驱邪圣言。
他很认真、很虔诚,一字不差地念着,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肯特依然受到圣光的眷顾,他却失去了圣光之力。
帕洛斯绝望了,他有些心灰意冷地跪坐在地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
刚才的战斗中用力过猛了,他的手指至今还在颤抖着,帕洛斯看了一会儿,嫌恶地将沾满了血的手套摘下来狠狠地扔在地上。
他突然发现扔下手套的地方有新鲜的马蹄印和许多人踩过去的痕迹,在月光下这些痕迹并不容易被发现,以至于他刚才完全没有注意到。
这是圣殿骑士们留下的痕迹,他们应该是追踪法师去了,帕洛斯突然很想知道埃文德尔怎么样了,虽然拉法齐是圣殿骑士团里有名的法师追猎者,只要出手就从来不曾落空,但如果他们的目标是埃文德尔的话,帕洛斯莫名地觉得,即使拉法齐也未必是埃文德尔的对手。
这种没来由的信心是怎么来的,他不知道,也没心思去想,帕洛斯沿着痕迹,小心翼翼地追了下去。
没有追出多远,他就看到了火把的光亮,两个圣殿骑士把火把插在地上,一个在挖坑,另一个正从一具面目全非的尸体身上费力地脱下盔甲。
他认得那具尸体,那是罗勒。
“就这样死掉真是太便宜他了。”在挖坑的那个圣殿骑士说。
“别废话了,赶紧干活,等埋了他我们还得去找拉法齐大人,不知道他抓到那个法师没有。”
帕洛斯心中一动,不过他行事一贯光明磊落,从来没有试过怎么悄无声息地隐藏自己和跟踪别人,所以他也不敢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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