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信教的人也有一天会遭遇天降横祸,要去亲身感受一把审判庭的恐怖,他惊叫起来:“你们不能这样!我的舅舅和我的家族每年捐给教会那么多钱,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你舅舅捐过钱关我什么事,我的使命就是抓捕野法师和协助野法师的异端者,其它的一切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之内,要怪就怪这个法师偏偏把你们拉下水吧。”拉法齐淡淡地说,“废话已经够多了,动手!”
随着他这一声令下,先出手的却不是圣殿骑士们,而是阿尔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偷偷躲进路边树丛中的精灵游侠拉满了弓,在拉法齐下令的瞬间就对他射出了致命的一箭。
但是就好像上天觉得这个圣殿骑士长作恶还不够多似的,拉法齐正好在这个时候调整了一下重心想去拔马鞍上的剑,因此偏了一下头,羽箭带着凌厉的风声从他的耳垂处掠过,撕走了一小块皮肉,离颈部要害只差了一公分。
拉法齐大惊失色地捂着脖子上的伤口:“还愣着干什么,射击!”
圣殿骑士团这一次是有备而来,早早就用起了驱邪圣言防止法师施法,并且提前给十`字`弩上好了弩`箭,他们端起十`字`弩毫不留情地瞄准了埃文德尔和帕洛斯,以及阿尔凯藏身的地方,扣下了手中的扳机。
埃文德尔赶紧拉着吓呆的尤利安往马车后面躲去,帕洛斯紧跟其后举起盾牌护住了他们,弩`箭不是钉在马车的木板上,就是被帕洛斯的盾牌弹开。
其他的商队伙计由于没有成为瞄准的对象,侥幸一个也没被射死,他们有的连滚带爬地躲到马车后面,有的抱着头伏在地上,指望着不反抗就不会被圣殿骑士老爷们杀掉。
阿尔凯灵活地在树丛间穿行,一个翻滚躲到了一棵大树的树干后面,避过了第一轮弩`箭,等他再次露头的时候,手上是已经拉满的弓,羽箭带着尖利的破风声射穿了一个圣殿骑士的胸甲,只剩箭羽卡在外面。
这样的重伤当然是活不了了,但这一队久经战阵的法师追猎者绝非乌合之众的山贼能比,友方的伤亡根本无法吓退他们,只会让他们更加小心,射完第一轮弩`箭之后,都不需要交代什么,他们就自觉分工合作,一些人停在原地重新给十字弓上弦,一些人抽出长剑,举着盾牌向着他们逼近过来。
菲尔斯背靠在马车壁上,有些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小匕首:“先说好了,我可不擅长对付这些满身铁甲的犰狳啊!”
帕洛斯已经跟一个圣殿骑士交上了手,他感觉埃文德尔是有意造成这样的局面,那么应该也会有应对之策,但是法师现在已经不能施法了,他们要怎么对付这四十多个训练有素的圣殿骑士?
不管怎么样,他都决意要保护埃文德尔直到最后一刻,帕洛斯用盾牌狠狠地撞开了眼前的敌人,又用剑挡住另外一个敌人,不让他们靠近到可能伤害法师的距离之内。
忽然他感觉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手里的盾牌变得仿佛有千斤重,“咣”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剑也沉得几乎拿不住,这个时候恐怕随便一个敌人扑上来都能结果他,但他的敌人们也一样东倒西歪地倒在了地上。
“虚弱诅咒?这不可能,你怎么还能施法!”拉法齐几乎要从马上掉下来,他用尽全力才抓稳马鞍保持住平衡,瞪着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埃文德尔,法师正淡定地从马车后面走出来,还踢开了一个摇摇晃晃地试图跟他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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