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五龙宫的漕帮总舵,一直杀回广济桥,这一段路上,别看尤博达手下的101旅,才付出了伤亡百余人的代价,而他的对手漕帮的人,每一次败退都会留下大批的尸体,几次下来甚至留下了上千具尸体。
可就算以尤博达如此蠢笨的脑子,他都知道,这只是表面上的胜利,实际上,他们已经陷入了大麻烦中。
这里是漕帮的地盘,这附近的民居里居住的都是漕帮的人,那隐藏在黑暗中的敌人,就是从这些民居里冲出来的,你根本就不知道哪一座民居里隐藏着敌人,敌人的是数目是多少,他们何时会出来咬上自己一口。
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是他现在之所有能以如此小的代价取得这么大的胜利,完全是因为有弓弩手的存在,可弓弩手携带的弩箭并不多,就算他们能携带打量的弩箭,也不可能一直用下去,段时间多次开合的弓弩,弦是受不了的,要么会崩裂,要么会失去拉伸的力,导致不能发射,或者发射出去的弩箭没有准头或者力量。
刘铮发明的这种诸葛连弩虽然好,可唯一的毛病就在于弦很难换,更换一次需要花费不小的时间。
想想,一旦失去弓弩手的支援,在这漆黑的深夜里,面对四面八方涌出来的、没完没了的敌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胜利,不,不,不能说胜利了,应该说要付出多大的代价才能活下来。
与此同时,站在不远处一栋楼子楼顶的三个人,正微笑着看着被包围起来的刘家军。
“爹,真想不到,事情的结果会是这样,我本以为咱们这次就要完蛋了!”
曹林脸上的喜色怎么掩都掩不住,再说了他也没想掩饰,他就是要把这份喜悦挂在脸上,就是要把这份喜悦表达出来,就是要把这份喜悦发泄出来。
毕竟几天前他还在发疯、发怒、看谁都不顺眼,他以为这次彻底玩完了,什么继承漕帮、什么名扬天下,这些都变成了笑话,自己的命都要没了,这还去想这些?
现在好了,这一切都回来了,只因为几天前忽然到来的老狗和白鸿儒,这两个人太厉害了,这两个人也太可怕了,当真是能把任何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人,什么人在他们眼中都是一颗棋子,一颗任他们摆布的棋子。
他清楚的记得,几天前正当他大发雷霆,打骂不开眼的丫鬟的时候,这两个人就那么风轻云淡的走到了他的身边。
他清楚的记得,他们对爹爹说出的话,是多么的震惊,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们的算计中,哪怕是身为锦衣卫指挥使的骆思恭也没有逃脱他们的算计。
曹义听到废物弟弟的话,虽然面色不喜,可也忍不住在心里发出了一阵叹息。
那天老狗和白鸿儒来跟他们说,这次胜利的不会是骆思恭,也不会是刘铮,而是他老狗的时候,他还认为老狗的癔症,谁曾想今夜发生的一切,都说明了,那不是老狗的臆想,而是自己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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