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彪的膀子,一手拽着黄玉廷,往外走去,等走到外面,才想起外面正下着瓢泼的大雨,韦家诚尴尬的看了看张德彪和黄玉廷:“那啥不如就在这里吃吧,李家屯的鸡挺不错的,炖来吃香的很……”
……
李家屯没鸡,也没鸭,也没鹅,只有鱼,咸鱼,韦家诚黑着脸把堡子的总旗叫来狠狠的训了一顿,然后总旗冒着大雨跑了两里地到自己岳父家借了两只鸡来,给三位指挥使大人炖了,这才免除了韦家诚的尴尬。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的,毕竟人家老黄和老张是逃难来的,而且俩人这会儿根本不想吃饭,人家就是想睡觉,不管三七二十一,睡个昏天暗地再说。
等俩人去睡下了,这边韦家诚和了鸣和尚到了另外一处宅子中,俩人坐在屋门口一边喝着茶水一边欣赏着从天上泼到院子里的雨水。
“这事儿蹊跷……”
过了好半晌了鸣忽然开口说了这么一句。
韦家诚斜了一眼了鸣,嘲笑道:“我他娘的终于知道为啥你这么矮了,你他娘的这是长的心眼太多了,压的不长个了!”
了鸣没理会韦家诚的嘲笑,自顾自的又道:“别管我这矮是怎么造成的,这事儿就是透着蹊跷!”
韦家诚更不屑了,道:“哪里蹊跷了,我怎么就没看出来!”
了鸣拧着眉头又想了好半晌才开口道:“孙永民、李承运去了哪里?据黄、张二人说他们猜测这俩人应该是去了莱阳,然后转到莱州府投奔陈增去了!那么为什么黄、张二人却来了咱们这里呢?”
韦家诚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了鸣又道:“既然是城破的时候就开始逃跑,而且他们亲口说的是半天都没守住城就破了,那么之前他们说十个时辰跑了二百里路这是什么意思,中间那好几个时辰干什么去了?”
韦家诚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不过他依旧没吭声,了鸣也不着急,同样默不作声的看着韦家诚,他知道韦家诚不是没脑子的人,这人挺精明的,只要给他点时间,他很快就能想透其中的道道。
果然过了片刻,韦家诚就开口道:“你的意思是说,他们投了刘铮,这会儿是给我演戏,好让我放松防备,然后趁机……”
了鸣笑了笑没接话,韦家诚拧着眉头又想了会儿道:“可也不对啊,这俩人不是装的,确实累够呛,士卒们也不是装的,那么大的雨,有不少的士卒不管不顾的倒地就睡,若不是有人在后面死命追杀,怎么可能会累成这样,显然是没命的跑才跑成这样的!这些士卒跑的都脱了劲了,三五天的日子别想缓过劲来,那么仅凭黄、张二人想要绑了我,岂不是羊入虎口?”
了鸣脸上的笑容一下子没有了,韦家诚又接着道:“至于从破城后发生了什么,这些咱们不好说,可要说他们投了刘铮显然不可能,不因为别的,就因为这山东就在京城眼皮子底下,皇上会允许有这么一个祸害整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晃荡?我不相信以老黄和老张的脑子不会想到投了刘铮之后的下场!”
这倒是很说的通,但了鸣可不是一般的人,他脑子转的极快的,把韦家诚两次开口说的话,略微回想了一遍,便开口道:“是,我承认他们不傻,不过也有可能是迫不得已,别忘了,黄玉廷和张德彪的家人可都在即墨城里,城破之后,你觉得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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