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把知府王家宾逼上了绝路,王家宾放狠话,余正钱游指使孙白城抢粮,劫能飞羽彻底断王家宾的后路,五粮可施的王家宾只好关了城门,这一切唯一不在刘铮计划中的就是钱游指使孙白城从他这里抢了三千石粮食,不过好在这三千石粮食仅仅让刘铮的计划拖延了几日而已。
让暗中训练的士卒抢了余正钱游在城外的粮仓,堵青州左卫营门,端了河巡司,设关卡驱赶灾民,将青州城外灾民收入囊中。
进行到这一步,再进行下去,就是夺青州城,如何夺?关键就在左卫营,刘铮为什么当初留着这些乌合之众,为的就是用他们这身皮去骗开青州城门。
……
刘铮在城外算计青州左卫,城中的王家宾等人也在说着青州左卫。
如今府衙中没了往日的热闹,冷清的只有王家宾和他的小妾以及从家中带来的几个老仆,不论是余正、钱游等官员还是各房典史、三班衙役都没一个来当值的。
整个青州府衙除了大牢还在正常运转之外,其他可以说都瘫痪了,王家宾一脸蜡黄的坐在后堂中听着吕左报告城中的情况。
“大人,米粮坚持不到后日了,如今刘铮不咱们做交易了,如若再无其他粮食来源,这城中百姓……”
王家宾双眼猛的爆发出一阵噬人的光芒,咬牙切齿的道:“余正该死、钱游该死、孙白城也该死……”
“大人,如今说这个有何用?大人还是赶紧想想办法吧,不然这满城的百姓就得都饿死了!”
一听这个,王家宾像个疯子一样站起来吼道:“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余正、钱游不听我的,孙白城更不听我的!我有什么办法!我除了以死谢罪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说着说着王家宾嚎啕大哭起来。
面对当前的这个情况,吕左也很无奈,如若不是吕左还保持着一份良知,这会儿早就弃了王家宾投向余正、钱游了。
狠狠的叹了一口气道:“大人,如今就只能指望青州左卫了,如若左卫营的人来救我们,我们还有活下去的希望,如果左卫营的不来,我们只能,只能开城投降,或者,或者以死谢罪!”
一听到青州左卫,王家宾的眼里恢复了些许神采,可紧着又暗淡了下去,又哭又笑的道:“青州左卫,哈哈,青州左卫想必早就完了,那贼人刘铮兵强马壮,他敢围了青州,又怎么会不先收拾掉青州左卫?”
吕左咬了咬嘴唇道:“大人,也不必如此灰心,就算青州左卫没了,左卫的人不可能没有人逃出去吧?只要有人逃出去,就会向其他的卫所求救,离着我们最近的灵山卫有士卒一万一千人,只需派来五千人,足以解了青州之围!”
“灵山卫?”王家宾猛然瞪大了眼睛,过半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对,对,还有灵山卫,还有灵山卫,不光有灵山卫,还有古城卫、穆陵关卫所,还有青石关卫所,还有广陵卫,哈哈哈哈,逆贼刘铮,只要我朝廷大军一到,就是你授首之日!哼,还有余正、钱游那些无耻败类,我必向皇上揭发他们的无耻行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