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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贼刘铮,本官乃青州府同知余正,本官乃朝廷命官,本官告诉你,你最好快快投降,本官可保你性命,不然等朝廷大军来到,尔必死无葬身之地!”
我去,刘铮心道,行啊,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你这绝对是戏剧学院毕业的。
我去,城楼上众官员心道,行啊,余大人当真是对朝廷忠肝义胆啊,我等远不及也。
我去,知府王家宾心道,这老小子太混蛋了啊,时刻都想这给自己塑造一个悍不畏死、与逆贼势不两立的形象啊。尼玛这下朝廷来问罪,真的全要自己来承担了。
“狗官,你休得猖狂,某家必取你狗头……”
尼玛这谁啊?刘铮转头一看发现原来是尤博达!轻轻叹了一口气,尼玛你是不是这老小子请来的托?你到底是在他那里领盒饭的还是跟我这里领盒饭的?
果不其然就听城头上余正喊道:“本官岂会怕你等逆贼,本官乃朝廷命官,本官一身浩然正气……”
余正正演的爽呢,不想城下刘铮实在看不下去了,直接他断了他的演讲。
对着城头喊道:“行了,行了,别装了,我没工夫来看你发表演讲,你真要想演讲等我们走了,你在城头上一直演到明天都行!”
“我喊你出来是想跟你做买卖的,不是听你在这里向朝廷表忠心的,再说了你怎么表忠心,皇上也听不到!”
“本官……”
“本你妈了个头先听我说,从明儿开始布匹不要了,只要人,一百女子换一石米,我觉得你们太亏,这样,我给你提提价,一百女子换十石粮食,同样条件也给你放宽些,年龄八到二十五岁的都行,毕竟咱们青州城里未婚女子就那么点,你都抓了也换不了多少粮食!”
“哦对了,还有我爹的事儿,我爹他身子骨不好,如今这大冬天的,大牢里住不习惯,麻烦你们还是让我爹回家去住吧,对了我家你们没抄吧?要是抄了,到时候咱可就真不好说话了,毕竟我上次让人给你们传过话,不管是我爹还是我家那些下人,少一根毫毛,我就活剐了钱大人。我可是信义之人,得讲信用,说出去的话就得算!”
“好了,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走了!”
刘铮扭头骑着马走了,马踢踏踏,传出去老远,城头上却安静得很,没一个人吱声,名义上的老大王家宾脸色阴沉,实际上的老大余正脸都快成黑炭了,谁也不愿意这时候触两位霉头。
过了好半晌钱游才阴沉着脸道:“余大人,如今该怎么办?”
余正黑着脸哼了一声道:“还能怎么办?照着他的话办!”
一甩袖子,招呼都不打一声,余正扭头走了,余正一走,钱游也跟着走了,钱游走了史俊达也走了,其他人不好走啊,毕竟名义上的老大还在这里杵着,好在这会儿王家宾也没心思计较什么,挥了挥袖子让众人先离开。
等众人离开了,王家宾独自站在城楼子上看着下面热火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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