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目力好的,则能看到这些汉子身上都系着一把腰刀。
马队的来到灾民身后不远处停了下来,打头的红脸汉子手中提着一把大关刀,威风凛凛似画中关二爷一般,这汉子微一摆手,便见身后马队中出来十几扛着木牌子的人,这些人将牌子每隔三五十步便往地上竖,很快又有扛着大锤的人来到这些人身边,抡起大锤把这些近人高的牌子一一砸入了地里。
等牌子都竖好了,灾民们渐渐的围了过来,由于这些马上之人皆有兵器在手,且各个虎着脸不说话,围过来的灾民也不敢太过靠近。
马上红脸汉子忽然重重的哼了一声,随之提气吼道:“叫几个乡老上前来!”
这声音似洪钟一般传出去老远,引得灾民起了些许的骚乱,不过很快灾民们就恢复了平静,十几个乡老也被人推到了红脸汉子跟前。
其中一个看起来有些威严的乡老对着马上的红脸汉子一抱拳道:“这位军爷,小老儿是潍县墨家村人,祖上乃是圣人墨门墨子,不知这位军爷叫我等……”
马上红脸汉子还没等这老头啰嗦完便把那把约有七八十斤重的关刀提了起来,这一举动吓的众灾民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红脸汉子轻轻的哼了一声道:“既是圣人之后,可识得字,将灾民按照牌子上的写的排成队站好!”
硕大的牌子上红漆写的字隔着老远就能看清,这些乡老早早的就看见了,牌子上有的写着木匠,有的写着铁匠,有的写着织工,有的写着泥瓦匠,有的写着精壮,甚至还有的写着妇幼老弱,这会儿心中真是有太多的疑问了,打头的这位号称墨家墨子之后的乡老开口问道:“这位军爷,不知是哪营的将士,要我等作甚?”
马上红脸汉子板着脸道:“休得多问,想要活命就快些按牌子上写的站好!”
这几人说话间,车队已经达到了马队身后不远的地方,很快这些人就开始行动起来,有的在架锅造饭,有的在动手扎帐篷,有的则扛着一张桌子快步的往这边走来,抗桌子的身边还跟着一个账房打扮的人。
众乡老和灾民看着一张张桌子在牌子边放好,账房先生把笔墨纸砚一一放在桌子上,账房落座后,很快便七八人背着箩筐放在了账房身边,隔得近的灾民甚至看到那箩筐里放着一块小小的牌子,上面还写着字,跟官府差役的腰牌差不多,议论声一下子在城北这片小天地嗡嗡的响起。
这伙人真的是太奇怪了,身上皆都携带兵刃,却不穿军服,可观其行动却又似是军旅中人,有的人甚至猜测这些人是山匪,可很快说这话的人就被人鄙视了,你他娘的见过这样有纪律的山匪,你他娘的见过山匪还有账房先生。
就在灾民议论纷纷的时候,忽然一个大冬天里还穿着单衣的汉子走到了一块牌子前,见那汉子猛的一抱拳瓮声瓮气的道:“俺,俺是个铁匠!”
端坐在桌子后面的账房先生微微一愣,随之笑道:“你是铁匠?居然还认字?”
那汉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道:“俺,俺就认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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