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城墙,来到城楼上,远远的对着两位大老爷打了个招呼。
余正看着嘻嘻哈哈走过来的刘铮微微眯了眯眼睛,钱游则是不屑的哼了一声,余正听到钱游的冷哼,微微有些不悦。
余正来到青州做同知已经有近七年了,钱游则才来三年有余,对于刘承宗的这个儿子,余正显然比钱游有更加清晰的认知,别看他整日里游手好闲正事儿不做一点,可在这衙门里,却是吃的极开,虽说这里面的人多数是看他爹刘承宗的面子,可余正却一点都不小看刘铮。
别的州府,知府衙门和同知衙门是分开的,可这大明朝也有不少像这青州府一样,是知府同知在同一个衙门里办公,别看他来了此地七年了,可衙门里的各房典史都不听自己的,六房里除了礼这一房的典史,其他五房吏、户、兵、刑、工的典史根本就不听自己招呼。
自己都这样了,更别说新来的知府王家宾了,可就算这样,这钱游还认不清形势。
这天下当官的,没有不怕油吏、滑吏的,这青州府中的吏员当真是天下滑吏、油吏的典范,而这些人的头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在府衙中不显山不漏水的捕头刘承宗,这才是真正厉害的人。
刘承宗厉害,他这个儿子也不简单,别看他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可这衙门里的那些办事当差的无有不听他的,父子两人,一个把持着各房典史,一个把持着所有办事儿的差员,呵呵,当真是把这衙门当做了他们自家的后院。
此时一见刘铮来了,余正呵呵一笑道:“刘贤侄,不去伺候着大老爷,怎的跑到我这里来了?”这一声刘贤侄叫的分外亲近。
余正丝毫没有掩盖跟自己顶头上司不对付,刘铮听的真真的,又听他叫自己贤侄,打蛇随棍,贱兮兮的笑着一抱拳道:“知府大老爷那里太忙太乱,我到您老人家这里躲清静来了!”
“你这小滑头!”
“二老爷批评的是,以后我一定好好改正!”
刘铮和余正在这里说笑,一旁的钱游却阴阳怪气的道:“当真是不知所谓,如今灾民遍地,我等上官都在忙着安置灾民,你这小小的捕快却要偷懒,这是何故?”
钱游阴阳怪气的话丝毫没有引起刘铮的反感,反而笑嘻嘻的答道:“通判大人,您这话就不对了,昨日我家捐了三千石的米粮的事儿您这么快就忘了?”
“你……”钱游被刘铮这话气的不轻,重重哼了一声道:“你这人好不知耻,如今百姓流离失所,上万人嗷嗷待哺,你却恶意囤积米粮抬高售价,行这等恶事,一旦激起民变,我必奏明陛下,你且等着陛下诛你九族吧!”
你牛,一下子就把激起民变的帽子按我头上了!当真老子是被吓大的?
刘铮装出怕怕的表情道:“激起民变居然是小的所为,小的好怕啊,小的必定竭尽所能阻止这事儿发生!”
钱游以为自己赢了,得意的笑道:“你知道就好!”
刘铮慌忙道:“那小的告退了,小的这就去劝劝家父,把囤积的米粮都捐了!”
刘铮惶惶的走了,钱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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