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兵短兵相接时就毫无用处了。相反,骑兵的剑却砍在他们的头盔和脖子上。轻易割掉他们的脑袋,何况他们大多数人根本没有像样的盔甲。
马匹径直冲入人群,把犹在奋战的复仇者们践踏得溃不成军。骑兵坐在马上很容易往下砍,他们都利用这机会不停地斩杀敌人。他们冲过了林道的两旁,就像纵马在丰收的麦田里跑上了一圈,骑兵身后是一片狼藉,那些复仇者完全失去了战斗的意志。
战败者抛下了武器,大多数逃进了森林,有的受伤者装死躺在地上,有的笔直地站在那儿,脸色雪白,眼睛充血,这是第一次面对战场的残酷的人。还有的则在祈求,他们的身体中的懦弱占据了上风,奴性又开始盘旋在脑袋中,他们奢望用投降换取生命。
而布雷恩士兵这时举铁盾攻了上去,越过骑兵造成的血肉泥浆,除了两三具被马匹撞飞尸体,到处都是被战马践踏得不成人形的尸体,许多人当场殒命,更多得则是受了轻重不一的伤,躺在地上不能动弹,却像毒蛇一样,卷缩着不甘就死。
这些人一个个的被布雷恩士兵全都一斧子打碎了脑袋。只要还有口气,那些斧子就剁了下去,不管是投降的还是抵抗的,抑或受伤装死的,只要是头颅身躯完整的,就先一斧子砍下去,方才通过。森林不再飒飒作声了,死神笼罩了这一片土地。
这时发生了一件差一点改变了这场血战命运的奇迹。那些负责拦截布雷恩后方的雇佣兵们虽然被骑兵们击溃,但是佣兵们的特性决定了他们逃命的能力,他们多数是逃跑的,而且一次溃逃并不会让他们丧失战斗意志。他们越过战场看见了,柏宜斯在最前方重整了骑兵队伍,他们随即意识到了这场战斗还没有完全输掉,这些佣兵重新聚集起来,向着留守在后方的布雷恩人杀。
雇佣兵们这番冲击化解了两翼受到的压力,一部分布雷恩士兵停下了步子返身投入到这片战场,然而为时不久。在左翼,布雷恩的士兵彻底击溃了那些复仇者的最后抵抗,此刻他们分出了更多的人加入到后方的战场。与此同时,前方的骑兵与骑兵冲撞到了一起,布雷恩有人数的优势,柏宜斯骑士他们有重整阵型的优势,战斗再次变得白热化了。
“我们打败了”雇佣兵的首领冲着另一队的首领喊道,“咱们快跑吧”
这是由布雷恩人的一位年轻士兵引起的,他看到伙伴阵亡,突然间发了狂,从地上弯身抱起他伙伴的尸体,想把它安置在一个安全些的场所,免得尸体被人群踏碎,等到战斗结束,再来收尸。但是他这样的行为给他造成致命的伤害,他冲了方向,冲进了雇佣兵的阵型中,并且在敌人的攻击中挣扎着,就是不肯死去。
雇佣兵振作起来,但是面对布雷恩士兵疯狂的进攻,他们的士气越来越低落。他们明白战斗已经不可能获胜,即便前方柏宜斯骑士还在坚持战斗,但是胜负的天平已经倾斜。假如他此时肯放弃战斗,设法逃跑出去,就可能回到南方,召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