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跑上通往门楼上层的螺旋形楼梯。在上层有一个房间,里面的转轮可以把吊桥拉起来。穆尔用剑猛砍粗绳。两下就砍断了。他把松开的绳头从窗口抛出去。绳子落在城墙上,软软地滑进壕沟,几乎没溅出一点水声。如今吊桥拽不起来,无法阻挡马克的进攻部队了。这是他们昨夜想出的细节之一。
鲁道夫和卡尔文在穆尔走到楼梯脚下时,刚好到达城楼。他们的第一件事是拆毁巨大的箍了铁箍的橡木大门,打通从桥到院子的拱顶门洞。他们每人取出一个木槌和一个凿子,开始凿掉裹着大铁合页的灰泥。槌子砸在凿子上的闷声,穆尔听起来响得怕人。
穆尔迅速地把两个死了的哨兵抱进岗亭。由于大家都在做弥撒,极有可能到尸体时已经为时太晚了。
他们走到马厩前就进去了。他俩把马缰只松松地绕过一根木栏,不致让马跑不走。然后,穆尔取出燧石,打出火花,把屋顶的干草点着了。虽然有些地方有土,还有一块块的湿泥巴,但火还是烧起来了。他又点了三处小火,科里也一样点着。他们站着看了一会儿。马匹被烟呛着,在拴马桩上紧张地移动着。穆尔又待了一会儿。火已经烧起来了,一切照计画进行。
他们到达第二座城楼,从岗亭里站出来一个哨兵。“你们来得早啊,”他说。
穆尔说我们应召来见特使大人。”他走近哨兵,但那人往后退了一步。穆尔不想让他退得太远,因为如果他从门洞里退,上圈城墙上的哨兵就会看见他了。
“特使大人在祈祷室里,”那哨兵说。
“我们只好等啦。”这个哨兵必须迅速、无声地解决掉,但穆尔想不出才能靠近他。他瞥了一眼科里,请他指点,但科里却耐心地等着,样子十分冷静。
“主楼里有火,”那哨兵说。“去烤烤吧。”穆尔犹豫了,那哨兵有点警觉了。“你们在等?”他的话音里有点激动了。
穆尔绞尽脑汁想找点话说。“我们能弄点吃吗?”不跳字。他最后总算说了。
“那得等到弥撒之后了,”那哨兵说。“那会儿就在主楼里开早饭。”
这时,科里猛地一扑。
他到了哨兵的背后,两臂绕过那人的肩膀。他的左手向后猛扳哨兵的下巴,右手持刀划向那人的喉咙。穆尔出了一口舒心的长气,哨兵转眼之间就被*掉了。
穆尔和科里在早饭前已经杀死了三个人。穆尔感到一种大权在握的刺激。从今天起,没人再笑话我了他想。
他又跑下楼梯,科里紧随在后。当他到达楼梯脚下时,楞住了。看来,并非所有的人都在做弥撒。他看见一个和一个孩子走出了岗亭。
穆尔的步子迟疑了。他立刻认出了那个。她就是这个城堡管家的妻子,他曾今想花掉十个拉兹买他们的女儿,献给马克。她也看见了他,她那蜜金色的、洞察一切的眼睛紧盯着他,把他看了个透。穆尔甚至没想装作是一个等候特使的清白的客人,他骗不过她。他只有不让她发出警报。办法就是像他们杀死那三个哨兵一样,俐落地、悄悄地杀掉她。
她那双明察秋毫的眼睛从他脸上看出了他的意图。她牵着她的手转身就走。穆尔伸手去抓她,却抓了个空。她跑进院子,向主楼奔去。穆尔和科里在后面紧追。
她脚下极其轻快,而他们却穿着铠甲,提着沉重的武器。她到了通向大厅的楼梯跟前。她一边向上跑,一边高叫。穆尔抬头看了一圈城墙。她的呼叫至少惊动了两名哨兵。花招结束了。穆尔止步不跑,站在楼梯脚下,喘着气。科里和他一样。两名,然后三名,然后四名哨兵,从城墙上跑下院子。那牵着男孩,在主楼中消失了。她已不再重要,既然已经惊动了哨兵,杀掉她就没意义了。
他和科里抽出了剑,并肩而立,准备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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