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那里依然亮着火光。嘈杂声从里面传来,他被尖叫声惊醒,他害怕的直打哆嗦――那是他乔的惨叫,虽然仅仅相处不到一个星期,但是他觉得乔这个人还是很有风度,不过现在乔就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被五六个大汉**一样发出惨绝人寰的呼喊。
“埃阿保佑,我宁愿被吊死也不要遭受这样的罪。”杜安喃喃念叨着。
太阳还没有出来,但天总算大亮了。有几个士兵匆匆忙忙跑进了院子,他们和骑兵还有那些凶残的仆兵、马夫不一样,他们穿着轻便的皮甲,背着钢弩,没有相互吵嚷着,吹嘘的胜利,他们很安静地守住了院子的大门。
这些弓弩手进来之后,院子里很快占满了人,主楼里出现了一阵匆促的脚步声,一伙骑士走了出来。他们走下主楼的阶梯,穿过商盟的院子,站到大门稍后的地方。杜安观察到,他们佩戴了正式的盔甲,头盔上带着了鲜艳的花环,应该是在迎接更重要的客人。
一个胳膊吊在胸前身上满是血迹的人,努着嘴指着最前面的两个人说,“那是阿普顿的家的杰克,还有理查。一对混蛋*子养的家伙。”
杜安看了看他,可能他的胳膊就断在他们某一个人的手中吧。
院子里的响动惊喜了杜安的难友,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醒来,发出痛苦的呻吟。大多数人身上带着伤,最少也是被打得全身青肿,仅靠着单薄的衣衫渡过了这胆战心惊的夜晚,他们闻到了两次饭香,却一滴水也喝到,这可不是一次斋戒的苦修,是要祈求胜利者不要过于贪婪,他们才能够幸免一死。
院子的气氛不对,很快所有人都闭上了嘴巴。这时街道的尽头,传来隆隆的马蹄声,一个打着旗帜的骑士先进了院子,他勒住了马,马匹嘶叫着人立而起,他在马上喊道伯爵到了。”
院子的骑士和士兵们跪了下去,那是一种肃然的宁静。站在栅栏的后面,杜安第一次体会到叫敬服。
囚犯们战战兢兢地跪倒在笼子里和墙角,他们低下头,用眼睛瞄着大门的方向。一匹白蹄子的战马率先迈进了大门。杜安悄悄地抬起头,看到了进来的全体人员:伯爵和他的侍从,他们都骑着高大的战马,衣甲华丽,披着猩红的披风。杜安惊奇地盯着中间的那个人,他注意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他没带冠冕,他身上穿一套镀金的锁子甲,同样颜色的金护腿和马刺,那是一个满头金色浓发的少年――早晨第一缕阳光洒进院子里时,杜安恍惚间以为看到一个太阳神。
他太年轻了,即使是沉稳的表情也不能改变他大概没过十八岁的事实。他没有北方人粗大的面孔,他的五官要小巧许多,这让他看起来更英俊,然而,他秋蓝色的眼睛中流露出成熟的、睿智的目光。
杜安把注意力放到伯爵身上时,出乎意料地,伯爵带着极大的兴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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