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一个急促的脚步声跑到了车厢门前，停顿了一下，轻轻地敲起门。
车厢里很安静，里奥侧着头，聆听着。外面也没有了动静。又敲了几下，这次敲得响了些，格纳看着里奥，里奥沉默着。
“里奥”是西格莉德的声音，她低声地叫着。
一阵停顿。
“请你开门,里奥。”她说，“是我，西格莉德。”
又一阵沉默，她等待着。依然是沉默。
西格莉德绝望地着闭着眼睛，跌跌撞撞地走了，路德站在马车边等着她，她没有理会径直上了车，她靠在车门上，面颊挨着冰冷的木板。她想，为会这样，为是我，为仅仅过了一天就会如此呢？
路德拉了拉车门，西格莉德没有放手，他的声音传了进来，那是压低而急迫的声音。“蜜莉，别这样，打开门，赶快那边的宴会需要我们，在宴会上你们有的是和机会。”
西格莉德想要的是现在，她就想和里奥说上几句。但她不能把堂哥拒之门外，让马车停在半路上。
她打开了门，上车的不是路德，他没有那么宽阔的肩膀，是里奥。
她的眼睛大睁着，她的心绷得紧紧、紧紧地。
她想朝他生气，但是她微笑着，似乎见到他又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那样被吸引。接着她皱起眉头，她想责问他刚刚为不开门，可是她开口时，声音却是沙哑的。“是你吗，里奥？”
“是我，”他说。他的声音放出来似是在耳语，但清晰地穿透了咫尺距离，“是我，西格莉德，我来了。”
心弦绷得太紧了，她低下头，抽泣起来。他伸出双臂搂住了她，他们拥抱着，两个心隔着衣服跳动到了一起，他拍着她的背，她将头搁到他的肩上。她倚在他的怀里，吸着他身上那熟悉的男人味，听着他抚爱她时说出的亲切呵护，他说着好啦，好啦，我来了。”
他们面对面坐着，他看着她面孔，“别这样看我，”她说，跟着便侧过脸，“如果我不停下找你，你是不是就永远不在理我？”她就像一个小孩子。
他垂下眼睛，感觉脸臊得发热。但他马上抬起了头，眼睛中倾注着火热的感情。他们默默对视着，那一刻他们的心不跳了。
“我爱你。”
“我也爱你。”他低声说。
她亲吻着他的嘴唇。她仰着头，还闭上了眼睛。他的嘴唇抚上了她的嘴唇，他们一心只想抱紧对方，手掌抚摸对方的脸颊和头发，骨骼和肌肉感觉像水一样相互融化，彼此要进入彼此的身体。舌头与舌头亲密无间地交织在一起，那种灵魂颤栗的激动又如电流跳动在他们中间。
月亮终于从灰蒙蒙的云层中挤出了小半个身子，马车沿着压实的碎石道路向着东北方向驶去，啪嗒啪嗒急促的马蹄声响彻在林间。
“不对，”里奥突然放开怀中的西格莉德。马蹄声在空中回响，里奥能感觉到马蹄敲击地面时在他心中回荡的震动，他四下张望着，寻找马蹄传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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