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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九章 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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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夹衣也被汗水沾湿了,他坐在床边,梦中的情形已经烟消云散,丝毫没有一丝记忆,但那种惊悸依然在心脏中颤动。“我睡了多长了?”他问。

    月光照不到的房间阴影中,一个身影站了出来,“少爷,就快天亮了。”的身影注视着马克,他注意到,马克在喘着气,而且脸色也有点灰。

    “你没事吧,少爷?”他说。

    “我当然没有事,”马克厉声说,随即他的语调就平缓了,“给我一杯水,我做了一个不好的梦。”

    “那吃点吧,少爷。”

    床的那边,没有传来拒绝的声音,管家欠了一下腰,推开门走了出去。很快他端着一个盘子走了进来,鱼贯而入的还有马克的骑士和谋臣,然后是那些年轻的追随者。

    热的羊肉片,黄油炸的面包角,还有一罐热的金黄色的淡啤酒。马克一边用他整齐的白牙咬了一下肉片,一边灌着啤酒。这些食物驱散了他梦的不安,给他的胃带来暖暖的满足感。但是他还是发怒了。原因就是沃特堡的里奥,他的那个表弟。

    “里奥,里奥,里奥就是这个该死的讨厌的让人憎恨的血统低贱的家伙做的一切?”他愣了良久,他推开了小圆桌上的食物,沉重的叹了口气,低了头好久才说道我没有想到。我竟然看你了,你可比我强太多了。”不过这可不是赞赏的语气。

    管家悄悄打量着马克的脸色,马克停止了用餐,只喝着酒。他又扫过房间里的其他人。他们表情大多数紧张。没有人吃掉餐桌上的热面包、煮肉肠和酒,有几个人只是小口小口地啃着面包,那不是饿了,那是在平息心中的紧张。只有一个人面无表情,他隐藏在烛光照不到的黑影中,仿佛永远只能存在在黑暗中。

    马克生气的原因不是因为前去毁灭柏宜斯领地的轻骑兵都送命在那里,重骑士也只了七个。他这样发脾气是因为两个码头镇警卫队的骑士――他们被同伴的死亡吓破了胆,他们连夜赶来向马克忏悔――他们告发了里奥逼迫他们宣誓效忠布尔家的行为。

    他期待的胜利被噩梦的警告泼了冷水,他派出了二十四骑兵,在睡梦中那里的村庄和村民被毁之一炬,**在火焰中扭曲尖叫。但他在得意地笑的时候,十字架竖在那些在火中翻滚的**上,他瞪着那十字架,竟然在熊熊烈火旁直打冷战。

    他醒了,然后忘记了这个梦,但此时怒火让他的头脑清晰。他突然为梦中对埃阿的敬畏而可笑,他期待重温梦中的盛况,品味一下屠戮的滋味。他想起一句话,如果要忏悔,那就在所有敌人的尸体上。只有尸体足够高,离主的天堂才足够近。

    他接过毛巾擦了一把脸。我的心还是不够坚定啊,他想着。“派人去盯着布尔的特使,我要他见过人,还有人偷偷去了。如果能他们说,那最好不过。”他开始下令,“柏宜斯一定会去,截住他,割下他的脑袋。”

    “我一直以为,感恩是一个人最应该具备的品质,没有这种品质的人,即便是地狱都不愿接收。去年他把我从马上击落,我原谅了他渴望出风头的虚荣心。就在傍晚,他还腆着脸向我问候。但是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背叛我们――这就是我百般忍让的结果?”马克怒视着呵斥,他的问话没人可以回答。

    “是谁让他的父亲在议会中呼风化雨――是我们布雷恩;是谁给了他伯爵的桂冠――是我们布雷恩;是谁繁荣领地免除他的劳苦――还是我们布雷恩。这个一无是处,粗鲁没有教养,躲在墙角像一条阴狠毒蛇的咋种,是我们布雷恩怜悯他。我父亲甚至还想将我最亲爱的嫁给他,但是他竟然向他的恩主亮起毒牙,这个混蛋*子。”他骂出了肮脏的词语,这违背了他一贯而之的优雅修养。

    他从他的杯子里喝了一大口啤酒,啤酒冷掉了。“这酒就像是马尿”他吐掉了酒,怒气冲冲地大喊。他把椅子向后一推,不顾众人的惊愕,站起身,风风火火地出了房间。

    有两个人追了出去,但更多的人是一阵忧心忡忡的沉寂。他们面带紧张,他们有些吓坏了,马克的脾气非常大。他们这些人目前的人生之中只一个人脾气和马克的一样大,一样给他们压迫,那就是他们的父亲。

    评议会成员,布雷恩家的世代参议阿图瓦男爵的,一个红头发的十八岁少年说不除掉里奥,平原永无宁日啊。”

    “你当他是老布尔吗?”不跳字。有人出言讥讽。

    也有人吃了一惊。

    还有人大吼一声对”

    不管在地点样的会议上,总是有一些人专门附和别人的提议,对于那一个字,并非表示认同提议本身,只是表示认同提议。但是阿图瓦男爵家的少爷可不是说着玩的,他说在我看来,那个带着伯爵桂冠的家伙,不会老老实实待着不动,他的野心已经袒露无遗。只要他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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