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留在地下室里,让她忏悔的罪过。她现在明白,她是想和躺在一起,逗弄着他们的孩子,人生之中没有比得上这样的快乐了。而里奥就是她闭上眼睛,就会带着幸福涌的那个人。
第二天,穆修士将她带出了地下室,就像也没有发生过,他成了她的教会中的保护人。女院长已经连夜去了南方传道,她再也没有见过她,据说她在渡过萨瓦河的时候遭遇风浪不幸遇难了。在听到这个消息过后的很长一段,她一直沉默,她不能去苛责保护她的人。
布拉德利修道院里一直传闻,穆修士指定她为他的教会遗产的继承人。这意味着,穆修士灵魂升天以后,他的遗骸将由西格莉德守护。这是一笔值得公侯们倾尽所有能量去争夺的嫁妆。穆修士是一个圣徒这毋庸置疑,他可以撕下半截袍子给衣无遮体乞丐,他可以允吸穷人腿上的脓疮,他改进的救护措施挽救了无数的生命,他是一个活着的圣徒。他是一个创世教会都给予赞扬的修士。
他死后躺下的圣棺必将被无数的人朝拜,他们会跪在他的圣棺前,泪流满面,更加坚信对一切奇迹的信念。守护他圣骸的家族将被称之为‘圣’。这样的荣誉和利益值得领主发动不顾一切的战争。
所有人尊敬她,虽然她只有十四岁。嬷嬷从来不敢对她恶言,处罚她,虽然她是修女中表现最好的那一位,但是嬷嬷就是以严厉著称的。她有专属的银穗骑士护卫,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家族放在初学院里的普通的白衣见习修女。她只希望她有亲人能在身边,他的堂哥就成为了最年轻的银穗骑士,路德是有那样的能力,甚至更杰出,但他本是家族的继承人,阿格伦家族最优秀的人才,能带给家族更高荣耀的期望,而现在仅仅只为护卫她。况且路德的性取向是教会中绝对严厉禁止的,不被祝福的人,但路德就像那些端坐在主教宝座上的那些权赫主教们的私德,没有人敢于议论。
她想来见里奥,嬷嬷没有问原因,路德没有问原因,他们就像服侍公主的侍从,她好像是所有人的一切。
西格莉德不是一个愚钝的女孩,也不是那种只会在意别人的目光,生活在幻想中的女孩,她很聪明,她洞悉一切的人情是非,否者她也不会被推选为圣女。在她被穆修士领出地下室时她就她的人生必将与以往告别。但她从来没有没想过她的人生是那样的诡异,是一条被铺设好的轨迹,幸好她是喜欢的,否者,那将是怎样的悲惨。
她回首往事,她父亲和她相处的日子如同一片空白。她的母亲忙忙碌碌,似乎躲避着和她相处,她的亲人们看着她的眼神只有敬畏少有亲切。她的记忆中的父亲是个消瘦、沉稳,将她甩上身前马鞍的表情是慈爱,行走的时候是掌控一切的自信。
但只有这一点的片段,她无法将那个记忆中的身影和她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吻合到一起。一度她以为那个人是穆修士,但是穆修士是个修士,他可能偷偷生下她这么大的一个孩子。他带给人的是主让他播撒的仁爱,她没有找到关于慈爱的一点点。
西格莉德无数次幻想,和她父亲见面的情景,那应该是个阳光西斜的黄昏。她会说,日安,阁下,我是西格莉德,你也可以叫我蜜莉,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希望你的名字,今后每个星期里这样的一个,我会带上做好的司康饼和拇指蛋糕和你喝上一杯红茶。仅此而已,仅此而已。数不清的夜里,她为这个梦哭泣。
她想问穆修士她的父亲是谁,但她怕听到连梦也不可以再有的绝望答案,她害怕。但她的父亲是一位有非常权位的人,或者曾今是。虽然穆修士没有肯定他的遗嘱,但是他更没有否定,是样的人能让一位大主教在其面前也要退后站立的,活着的圣徒对她如此维护。虽然怨恨一直在,但她也为她的父亲骄傲。
曾今她以为,那个人有可能是活着的传奇――马克斯韦尔大人,当她注视着昏睡中的里奥时,她在想这会不会是她的哥哥,世人都马克斯韦尔和穆修士之间的情谊。但是,很快她就,这是不可能的。穆修士指派她无微不至的照顾里奥,他甚至在某一次嘱咐时有那么一点点暗示,他想祝福她和里奥。
那时给她的惊讶绝不是她脸上表现出来的茫然,她的父亲还可以影响奥格斯格家族,奥格斯格家的伯爵愿意迎娶她这样一个并不出色的女孩,是容貌?是智慧?是教养?还是家世?她会是一位公主吗?一位私生女公主,就像丽莲伯爵那样,拥有王族的血统,却因为种种的原因,不能和王族一起居住,早早的就被送出了瓦伦西亚城之外。
难倒他的父亲也如斯蒂芬大公那样会因为愧疚而补偿她,给她一块带有湖泊、鲜花农场和葱绿草原的领地,并且封她为伯爵。那她该办?像丽莲那样拒绝这样的补偿,去做一个诗人,一个音乐天才?西格莉德没有那样的天赋,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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