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你这样的高贵的人,任何行为都是埃阿注视下的仁慈,你这是免除奥格斯格成为贵族间的笑柄。”穆尔又说道雷德克纳普男爵委托他的女儿向您忏悔,他了,那处矿山将在您秋季返回雷克湖时转归您的名下。”
马克舔了舔嘴唇鼓掌道听到这个消息我心情好了很多,我总是要给那些幡然悔悟的人一次机会的。”
“他的多大了?”他问。
“十三了,我的大人。”穆尔说,“很漂亮的一个小女孩,我拽开单薄的小衣裙看过,那是一对尚未发育的小**,你的她的母亲就是一个削瘦的美人,这绝对是你的所爱。”
“她将在到达你的房间。”
“只有你最了解我,”马克觉得下身一挺,但他摇摇头,拒绝了。他站了起来,好像没有看着往哪里走,但人群往后退让着给他让路,侍卫牵来了马匹。
“给予敢于怠慢我的人一定的羞辱是必要的,但是这个羞辱要变成感激,而不能是恶毒的怨恨。”他踏着马镫上了马,“我们需要的是甘心的俯首称臣,直到我们稳固到可以为所欲为,那我才可以为所欲为,路还很长呢,我的穆尔。”
“我明白了,大人。”
“现在最紧迫的是,我要冈瑟是被烧成灰,如果是那头老yin牛干的,我们就要揪出是谁替他伸出的手,然后代替冈瑟赐还给他。”马克狠狠吐了一口唾沫,“这个倒霉的姓氏,一家子全死绝了,这个蠢猪如果肯娶我们布雷恩的女儿,现在海根斯家族会绝嗣?”
“从不忠诚的心来看,冈瑟大人死有余辜。”
“穆尔,你这个坏家伙,都瞒不过你。”马克笑了笑,不客气地盯着那骑士的脸,目光冰寒、审视而咄咄逼人。“他死的不是时候,要死,也得是布雷恩让他死才行。”然后他从嘴里吐出这一句。
“是的,大人。”穆尔低下了头,冷汗滑过发梢滴进了领子里,冷冰冰地。
当里奥在马上能够看见远处波光粼粼的艾尔湖时,他们已经接近了阿普顿骑士庄园的大门。
阳光此时照在木篱笆墙上,斑驳的影子斜斜挂水中。
阿普顿骑士的庄园是建在一座矮山上。与矮山相邻的土地将艾尔湖圈了进去,蕾梭河和艾尔湖围着庄园的三条边,使得庄园像一个孤寂的拐杖般的小岛似的。
河堤下的河滩太松软,那儿筑着木篱。木篱笆的后面是带着壕沟的土围子,因为地形已经是山坡,进攻的敌人必须要佯攻,这些就足够了。再向上去才是石头砌的城门和碉楼,它们把可以进入庄园土地都围了起来。
只要有人站在碉楼里射箭,和向下泼着热水和滚油,即使一个骑士团也别想攻的进去,除非下定决心围困,不过那也得要河上有相应数量配合的船。
“每当看到这个永久设防、防卫森严的鬼地方,我就觉得末日审判快要来临了,”教士说埃阿不需要城墙。”
“得了吧,教士,”格纳说你刚刚嘲讽的小娈童派手下来砍你脑袋的时候,你就城墙的好处了。
“教士不会卷进任何暴力行为,这是埃阿的特许。”
“你要是能成为创世教会教皇就好了。”
马匹和车队径直驶过城门,穿过一排郁郁葱葱的树林,树林背后掩映着红色的尖顶木屋,还有稍远一点的小石楼,街道整洁宽敞,一直通向喷泉和绿地后面,一座和山石融为一体的褐色的城堡。那里便是他们今夜下榻的地方。
“到了。”格纳勒住了马匹,跳下马,招呼马车夫将马车赶到城堡下的一个大仓库里。
不待那边马车停好,里奥和菲利茨教士,以及纳特、安斯已经率先下马,通往城堡大门的台阶下已经有一个人在等待了。那是一个有着巨大的鹰钩鼻子和尖利角质长指甲的老人,他披着一头银色的短发,耳毛和鼻毛同样是又浓又白,他的额头鼓大而光洁,看来他把世间的一切都装在那里了。如果卖羊皮纸和墨水的商人都是他这样的顾客,一定会为穷困潦倒而哭泣。他就是阿普顿骑士的管家,一个服侍了阿普顿家族两代主人的霍克族(流浪鹰族)老人。这座城堡和庄园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霍克族人和修道院奇事秘闻濒危目录上的其他特异种族一样,是血脉稀薄的种族。但是霍克族人与名录上其他种族不一样的是,他们虽然也很野蛮,但是他们更智慧。尤其是年轻时就是白头的一族,他们的脑袋精于算计,通晓人情。
“哦,亲爱的小狮子,才分别四十五天,我们又相见了。”那白头老霍克站在台阶下,展开双臂等着里奥去拥抱,“听到传信,我还不敢,赞美你们的埃阿,今天是个好日子。”
“鸡,你还没有信奉主吗?你这样死后会下地狱的。”菲利茨教士说。
“除非埃阿能每天赐给我一个完璧的魅女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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